看着晏欢,尽管她知道晏欢说的是唯一的办法。
晏欢冷冷的别开目光,自己无论如何要回去赵家,但桃郎到赵家闹腾自己也吃不消,能这么安抚好桃郎,自己还想要过点儿清净日子。
外面继续闹腾,花嬷嬷已经回去了,这种事情还不需要她亲自出面。
周氏找到了房契,庄子的契书握在手里,她只觉得自己被逼得走投无路了!
和离?
周氏出门去找晏景之,结果晏景之又不在家,她咬牙切齿的在院子里破口大骂。
在赵府门口,周嬷嬷跪在地上拦住了赵承煜。
赵承煜理都没理,坐上马车离开了,他名落孙山之后,在府里备受冷眼,如今只能在香草这里得到片刻安慰,所以几乎都在这边,没想到就回去一趟,竟被周嬷嬷那个老货给拦住了,只觉得晦气。
香草善察言观色,迎过来:“二爷,奴婢刚炒了几个小菜,烫了一壶酒。”
“还是香草最善解人意。”赵承煜揽住了香草的腰,横抱着她阔步进屋。
香草殷勤的伺候着赵承煜浅酌慢饮,小意温柔。
“你当初是怎么离开的?”赵承煜问。
香草给赵承煜布菜的动作顿住了,轻轻地叹了口气:“打从夫人给奴婢用了绝子汤后,奴婢便得了怪病。”
赵承煜抬头看香草红了眼眶,赶紧说:“当时爷在备考会试,委屈香草了。”
香草摇头:“奴婢不怪二爷,也不怪夫人,奴婢只怪自己不争气,夫人觉得奴婢得了脏病,怕奴婢病气过人,给了身契还给了五两银子,打发我自生自灭了,是奴婢命不该绝,活了下来。”
赵承煜眉头拧成了疙瘩:“爷就觉得她不是个善类,若爷休了她,分府另住,香草可愿意为爷操持后宅?”
香草被吓了一跳,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赵承煜:“这、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