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验过了,气息全无。”刑寂过来抱拳一礼。
晏姝点头,让刑寂退下后,看长平侯府人:“怎么不见赵炳文?躲得掉吗?”
长平侯夫人嘴唇都颤了:“你!你想怎么样?”
“和离还是休夫?嫁妆单子一样不能少,赵庆睿何去何从,长平侯府给本宫一个章程吧。”晏姝冷冷的扫了眼吴香兰和苏敏:“你长平侯府不缺子嗣,当然了,赵家血脉也可留在府上,但赵庆睿是我傅家二小姐的亲生子,教导不好,养的不好,有任何一差二错,本宫会登门问罪,侯夫人,我不想在这里用晚饭,也不想让人去抓赵炳文过来,你掂量着。”
长平侯夫人一时间被震慑住了。
“国安公主好威风,可这是赵家,家务事不劳烦公主殿下操心了。”长平侯从门外走进来,看了眼被活活打死的绿竹,微微蹙眉,这晏家女好大的威风。
晏姝看着长平侯,五旬上下,矮胖身材,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年轻那会儿是个荒唐的,承袭爵位后倒收敛了很多,醉心养鸟钓鱼,否则也不会一代就把长平侯府败成了空壳子。
“事关武元侯府二小姐,身为娘家人,为自家姑娘撑腰,正应当,今日本宫不连累无辜,侯爷教子无方才是赵家的家务事,本宫懒得过问,赵炳文何在?难道要本宫派人去抓来?”晏姝坐在椅子上纹丝未动。
长平侯冷声:“小人得志便猖狂,难道公主殿下年幼,不知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道理吗?”
“没想到薄情寡义的长平侯也说得出这样的道理,武元侯府从不想连累外嫁女,反倒是赵炳文在短短几个月时间,抬了姨娘,有了妾室,占了侯府陪嫁的丫环,会说的,不如会听的,你想要让本宫把这事儿闹到皇上面前去吗?”晏姝冷嗤一声。
长平侯负手而立:“傅家执意要让赵家休妻下堂?”
“休妻?”晏姝抬眸看着长平侯:“长平侯府不配!和离是给赵庆睿面子,若不念在赵炳文是他父亲的份上,和离都没有,只有休夫!”
长平侯气得脸色铁青:“你竟如此跋扈!今日不与晚辈计较,他日武元侯和侯夫人归来,再说。”
“你确定要对本宫不敬?”晏姝缓缓地站起来了:“今日本宫要仗势欺人,你能耐本宫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