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点噎喉,可怜巴巴的垂下眼就着温水。
扯开椅凳,男人在旁侧坐下,耐性的给她拍背。
李知心里恼,别着身躲。
破天荒,男人微垂了昂贵的头颅,捉着她水蛇的腰肢,在她耳鬓边,“宴先生做的过分,让我们腰腰受了委屈。”
“瞧这眼圈都红了。”
撒撒娇,摆摆谱硬气一两分那是情趣,这点李知心里有谱。
于是,踩着太子爷给的台阶,扭头故意冲着他下巴咬,不算重可也算不得轻,听他‘嘶’了声就松口。
便寻到他凉薄的唇。
打一下给甜枣。
洗了澡还没换衣服,就贴身衣物外裹了浴袍。
男人把她抱怀里,享受着小狗生疏的献吻,手指扯开了腰带,冰肌玉骨的肌肤上红痕落错,解了背扣,灯下破皮的地方明显。
花蕊娇嫩,哪里经得住丁点折腾。
疼的紧,他一碰,李知就缩的厉害,像故意往他怀里送。
娇气连连。
“疼。”
男人吻她,灼热的鼻息席卷而来,“是宴先生过分了,让我们腰腰受罪,该罚,嗯?”
“想罚宴先生什么。”
他的热吻里全是温柔跟宠爱。
针扎似的疼跟酥麻两者夹击,让她忍不住仰着脖颈,身子去取悦。
她不懂,但宴沉懂。
一把掀开没用完的晚餐,将她放餐桌上,强势分开她的腿。
“罚什么,腰腰。”
她脑子混沌,勾着他脖颈,咫尺距离看他堕落颓败又矜贵不减的混账样儿。
“我不喜欢您抽的那款烟。”
“又浓又呛。”
姑娘的思维总是异于常人。
“好,明儿就换。”
她双腿熟练的缠上去,带着汗意的手轻抚他眉眼。
“别再装聋。”
“在听那混账话,手边有什么就拿什么,照着脑袋招呼。”
“人骨硬的很,没那么容易死。”
宴沉没回,亲吻她眉眼。
夜里十一点,晚餐重新送上来。
李知窝沙发里,欲盖弥彰的抱着软枕,指了指茶几,“这,这边吃。”
摆餐时,女工作人员跟她眼神不期而遇,其实什么都没有,两人一起‘暧昧’的别开头又似什么都有。
宴沉从主卧出来,嘴里叼着烟,手里抓着毛巾在擦头发,“批什么批,没看完放一边。”
邵慎时就不懂这祖宗又临时改变主意是为什么。
老妈子邵慎时真是一个头两个头,“阮家联系不上你就找我,你让我怎么回?”
“爱怎么回怎么回。”
“祖宗,您别搞我行不行?”
“困,挂了。”
宴沉在李知旁边坐下,捞过腿放身上,掐了烟,“雪梨银耳炖呢。”
女服务生看过来,系的随意的浴袍下全是暧昧的痕迹,脸色忽的一红,捧着漂亮的水晶碗。
“这儿,先生。”
男人冷眼掠过她,警告意味很浓,却扭头对斜靠的李知和颜悦色,“来,先吃两口。”
李知红着脸凑近。
男人问,“这次甜点吗。”
上次她嫌不够甜,寡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