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的实木门仅一脚就被踹开,李知刚点了支烟,淡漠的回头,手撑着脸上,无名指慢慢的摸着嘴唇沾的血迹,垂下的右手握着凿冰的冰锥,裹了层血,正往下滴。
她面色平和,眸色恹恹颓败。
“新年快乐,宴先生。”
男人脚步生风,脸色,眉眼浸着三尺冰寒,踱步过来,高位者姿态的眼神扫过地毯上流血昏死的男人。
“没死,就废了。”她躲开握着冰锥的手,不让男人触碰。
“给我。”
“不给。”
她浑身赤裸,裹了层扯下的白色床单,裹得毫无章法,后背只堪堪遮住了腰窝,蝴蝶骨被长发遮了些。
欲盖弥彰,更是一身艳情。
白皙娇嫩的皮肤上,指痕明显,像一幅墨宝,红梅点缀了皑皑白色的冬雪。
冷艳靡丽,又一身媚骨勾人。
“李知!”
声音不大,威慑十足。
“不想给。”
她看着男人,粲然一笑,“有些狼狈,您能带我走吗?”
“没脏,我还算干净。”
她脸上有飞溅上来的血迹,看着实在太邪祟妖孽。
宴沉噫了口浊气,脱下外套裹着拦腰抱起,被单丝滑,露出那双又细又长的腿,冷眸掠过。
“把腿收好。”
“哦。”
她娇俏的不行,不仅没遮故意往下攥,在那大腿根的地方欲遮不遮,俏生生的窝怀里看他。
男人眸色摄人,“你欠收拾,李知。”
“差点。”
抱着她从主卧出来,也不管她冷不冷进了风雪肆虐的室外。
“还晓得反抗。”
李知低着头,抠着他衬衣上暗金色,印着金色纹路的纽扣。
“嗯,想留给您。”
男人轻嗤,不带玩味,只有冷冽的威压,“没看出来。”
“那是您眼里有别的姑娘,肯定看不见我的诚意。”
“哪个姑娘?”男人觑她眼。
她故意拖长音调,“就那位,人尽皆知,您养在拢月楼那位。”
“啧,那双杏眼看人的时候,还真是……”
男人抱着她上了直升机,系好安全带,给她扣上耳罩,拨顺乱糟糟的长发,“真是什么?”
玉臂攀上他脖颈,酥胸压过来,被单往下滑,男人一把攥着给她捂紧。
“真想扣她眼珠子!”
男人很赏脸的扯嘴角,“你敢?”
“您不护着我就敢。”
黑色外套下,男人的手掌肆无忌惮捏她臀,惩罚意味居多,“少说混账话。”
“就说。”
她耍赖,像泼皮。
仰头,吹冷的唇咬他喉结,力道并不小,“宴沉。”
“我真他妈想在这儿……”
“睡你!”
她双眼红的很,湿漉漉的瞳仁,眼晕靡艳娇媚,气若幽兰,窝在他怀里气息紊乱,化形的女妖精,各种手段的在勾他缠他。
直升机回了京港,没进城,去了南颦山的幽篁楼。
“洗澡。”
男人站在浴池边,手里勾着从她身上扯下来的白色床单,指尖勾着的那一块是湿的。
李知拧开金灿灿的黄金水龙头,侧身而立,也不遮掩不着一缕玲珑有致的身线。
“我一个人洗?”
“有脸让我陪?”
她嘟着嘴,不服,“我怎么没脸,为您誓死守住清白。没被夸奖就算了,还被训斥。”
“有您这样养女人的吗。”
男人给气笑,摔下被单,掏了烟跟打火机,很野的这么咬着,眼神看着她,“你到说说,别人是怎么样女人的。”
水温渐暖,她站在淋浴器下,仰着头冲脸。
她知道脸上溅了血,不雅观不好看。
水流跟一卷丝布一般,顺着曲线,一寸寸占据了她。
“下次我帮您问问。”
“找谁问。”
“不知道,反正京港养女人的不止您一个。”
她背过身去,露出背后的春光,浑身白皙就屁股发红。
有一阵,她扭头问,“麻烦您递一下浴巾。”
“洗完了?”
“嗯。”
“洗干净了吗。”
“不知道,您要来检查检查吗。”
男人扔了刚点的第三只烟,长腿迈动,进了浴池,结实的长臂勒紧了韧劲的细腰,低颈就咬她颈窝。
“哪儿来的抗药性。”
“天生的。”
“还敢乱扯。”
一巴掌拍在她翘臀上。
极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