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派的大院子,没人领着得走丢,确实隔了很远很远,前头的哀乐都不怎么听得见。
宴沉一行人,是从旁院过来,挂的别人家名字的郑家产业,这院几乎不怎么使用,只有贵客被安置在这边。
“腰腰。”
回头,宴沉立在大g边,旁边是一辆悍马,夹在中间,不是喊这么一嘴还真没注意有人。
一身疏冷的黑,戴着眼镜,指尖夹着烟正吞云吐雾。
祁烛南的助理已经离开,她挺小心的样子左右看了看才小跑着迎上来,烧刚退,脸皮发白,眼神蔫蔫的。
走近了,拿出红包,也不让他接,“百无禁忌,大吉大利。”念叨着塞他外套口袋。
一本正经,给他逗笑。
“还挺迷信。”
“嗯。”她郑重其事的点头,看了他眼,金尊玉贵不减,又颓的精致,莫名更迷人,“眼睛红成这样,血丝这么多,不忙就睡会儿。”
“您忙,我走了。”
“不在迷信迷信,施法施法什么?”他口吻打趣,看着她的眸色舒懒,倦意明显,偏眼底的血丝像浸了出来,迤逦那双含情眼。
“不信就不信,不能贫嘴。”
她信的很,忌讳这个。
他难得好脾气的嗯了声,扯着她手腕靠近,指腹,掌心热意渡过来,烫着手腕内侧,麻麻的。
骨子里的那点教养低头。
“这么快就走?”
问着,就把烟递过来,压在苍白的唇上,她直接抢过来,“我感冒刚好,别过给您。”
意思是这烟不会还给他。
浓的很。
刺嗓子,就两口便掐了,左右看看想找垃圾桶。
她直接被压在冰冷的车身前,热意的手流连在她外套下的脖颈,手指撑开些衣襟掠过红痕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