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笛转了个圈被插在了腰际,曲夏为了摆脱男妈妈之名,开始了十足的表演。他先是懒懒的舒展身子,露出劲瘦妙曼的腰肢,然后环视一圈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迈开长腿走出小卧室。
夏小姐赶忙跟了上去,就见曲夏径直走向空置的次卧推开了门。
他旁若无人的坐在床垫双臂向后一撑,身体仰成撩人的弧度,胸前银饰滑下露出光洁紧致的腹肌。喉结滑动,慵散性感的声音传来:“床太硬,柜子扔了,把这一片垃圾清理一下,阳台再加一层窗帘,我的宝宝们喜阴不喜阳。”
完了还抛了个wink,只可惜他这副安排干活的boss形象让某打工人扛住了对美色的向往。
“有点嚣张啊曲老板,我才是房主哦。”
“所以呢?”曲夏伸出一根指头勾了勾:“过来。”那语气极其宠溺,但像是对宠物的那种宠溺。
夏小姐直觉不太好,曲夏怎么可能用那种语气和她讲话?接着身后一凉,像是有什么滑腻冰凉的东西抵在后脑。
心中卧槽一声,夏小姐猛的跳开。
一只黄色的和她几乎一样高的蟾蜍站在身后,黑黑的眼珠通透无比。别说,模样还挺乖巧的,并不是一般印象中湿答答黏糊糊的□□样子,不,重点不是在这里!夏小姐愣愣的看着这只蟾蜍鼓了鼓腮爬了两步,顺便扭头看了她一眼,这才趾高气扬的一蹦一跳向着前面的主人跳去。
“那我自己置办,你帮我照顾它?不过我对这里不熟悉,所以一时半会肯定弄不好。”坐在床上的曲夏眼波流转,端的是美艳逼人,配着那穿着比不穿还诱惑的坦胸低腰定国套,如同书中走出祸国殃民的妖孽。
但——为了不干活,夏小姐愣是无动于衷。
“对了,今天肯定弄不完,不然我们大家一起睡?你可以躺在我身上。”妖孽托着下巴提议。
看着曲夏一脸跃跃欲试,再看他清凉的衣服和结实漂亮的腹肌。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肉的夏小姐头一缩,没有骨气的出去置办了。
讲最颜色的话,当最童真的人——没错说的就是她,并且如此情况,她还要安慰自己是因为五毒的跟宠太恐怖了。
有些成年人呐,还不如一些未成年放得开。
跑了一多半天终于把东西定好,黄昏时候师傅们给送过来,夏小姐帮着师傅们搭手搬重物还要给沙发上缩在被子里看电视的曲夏端茶倒水。
我怕我一出被子那些师傅们被我的打扮吓到——曲夏笑眯眯的说。
结果就是夏小姐屈服了。
当一切置办好临走时候,一个师傅神色复杂的塞给她一个小纸条。
“姑娘有什么事你给这个打电话,这是我妹夫,他们家兄弟俩一个警察一个律师,一定可以帮你的。唉,年轻人,还是要看人品,不能只看外表....”
‘我不是....’夏小姐惊努力将解释咽了下去。
心里好堵,好难过,余光瞅到沙发上慵散的看也不看她的曲夏,她只能微笑,然后将那位好心的师傅送出家门。
待人走光,隔着忽然凭空出现的一口翻滚着无数毒虫的大鼎,夏小姐故作平静:“老板还不瞅瞅去?”
曲夏回屋休息,此时已是晚上九点。
客厅中翻滚着诡异蛊虫的大鼎被蟾蜍顶在头上带回了次卧,夏小姐绷住的精神这才慢慢缓和。不光蟾蜍什么的倒还能顶得住,那一堆毫无美感诡异的蛊虫太恶心了——在游戏中并不觉的可怕的建模,在游戏中并不觉瘆人的蛊毒虫,在现实中真的很挑战一个人的神经,况且作为女性天生....对这玩意说不上啥好感。
入夜,她躺在床上。明明白天筋疲力竭,此刻却瞪着大大的眼睛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比熟悉的壁纸,和以往的每一次睁眼看到一模一样的桌子,天花板,然事到如今她再也没法将反穿的事当成一个巧合,一个偶然,一个.....梦。
可以说夏小姐之前一直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或是最近精神压力太大导致神经出现了点问题,出现了幻觉。老实说,在母亲离开后的一段时间,她确实精神恍惚住过院,后来父亲赶回国,找了非常好的一名精神科医生专注呵护她,这才使得她精神好转。
花落、人断肠出现时,她真的以为是自己老毛病又犯了。
可是后面再度出现的曲夏,□□b中购买东西的账单,上门师傅的询问,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这不是幻觉——她还没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凭空构人,造物,还造那么瘆人的玩意。就算老毛病犯了也不会是恍惚到出现除妈妈以外的人。
所以,是真的了?
夏小姐开始回忆自己最近有没有帮助什么看似落魄的人做什么事。比如扶老太太过马路帮老头垫零钱给没家的流浪猫流浪狗搭窝。在床上翻来覆去想来想去,还是没想到能有什么积德的事。倒不是她不善良不愿助人,而是作为一个游戏宅,除了必要的安排,否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