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庭院。
看着手中的书信,宋瓷冷笑着收在怀中。
见她的笑容发冷,司墨赶紧问道,“王妃,书信中写了什么?”
“证据。”
宋瓷的回答很是简短,司墨和司青却立刻就猜出来了。
兄妹二人相视一眼,“王妃是要扣下这封书信,日后用来指证威远侯?”
“什么扣下?注意你们的用词!本王妃可未曾扣下什么东西。”
宋瓷轻哼一声。
她虽然将这封书信半路截胡了,可将另外一封书信塞进了秋雨怀中。
秋雨醒来毫无察觉,还以为她只是摔倒晕过去了。见书信完好无损并未被拆开的趁机,她毫不怀疑,爬起来就赶去了威远侯府……
她拿走一封信,又给了一封信。
这叫“交换”!
那封书信在她手中,便如同扼住了苏傲与苏雪柔父子二人的喉咙。
更是一把,时刻悬在他们父女俩头顶的“一把刀”!
眼下她暂时不会亮明这把“刀”,等到关键时刻,她会给他们致命一击!
“王妃英明。”
司墨竖起大拇指。
既然他们俩已经知道昭昭的存在,这会子小家伙也没有再躲着。
宋瓷瞥了姐弟俩一眼,拿出两颗丸子递给司青和司墨。
“王妃,这是什么?”
司墨好奇的打量着。
“糖丸。”
宋瓷面带微笑,“还有药的功效。”
司墨只以为是如谢沉
那样的药囊,能避百毒。
因此,二话不说就吞了下去。
只有司青还在犹豫着,看了看手中的药丸,又看了看宋瓷,“王妃,这有什么功效?”
“穿肠烂肚。”
宋瓷莞尔。
司墨脸色一白,立刻用手掏喉咙。
奈何,宋瓷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背,丸子便顺着他的胸腔一路直下……
掏不出来了!
“王妃!您,您这是要害死属下和司青啊!不知属下兄妹二人是如何得罪王妃了,王妃居然要下这般狠手!”
司墨像个无赖似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宋瓷的腿就开始嚎。
宋瓷被他嚎的脑瓜子疼。
“只要你们不说不该说的话,守着该守的秘密,这药便不会发作。”
她解释道。
至于什么是不该说的话,该守什么样的秘密……
司墨和司青心知肚明!
司青看了昭昭一眼,没有再多言,立刻将那药丸塞进了嘴里。
随即她跪在宋瓷面前,面色严肃,“奴婢这条命,是王妃救回来的!今后奴婢便是王妃的人!王妃要守的秘密,便是奴婢的秘密!”
若说在此之前,她对宋瓷忠心是因为谢沉的吩咐。
可谢沉才是她的主子。
如今,谢沉仍是她的主子,宋瓷也是她的主子了!
为主子尽忠,是她的职责!
“奴婢就算赔上这条命,也绝对不会背叛王妃!”
司青沉稳,
不像司墨咋咋呼呼。
宋瓷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司青,本王妃也不需要你赔上这条命。我虽然救了你,你却也是因为救我而受伤。”
算起来,她与司青扯平了。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司青居然会认为,她为她付出性命是理所应当。
而她救了她,则是救命恩人!
他们兄妹三人,当真对谢沉忠心耿耿!
“你的话,本王妃自然信得过。”
说着,宋瓷又看向了司墨。
——这意思是信不过他。
司墨僵了一下。
王妃这是什么眼神?
怕当真会穿肠烂肚,他连忙也表忠心,“王妃您放心,属下这张嘴可严了!就算是主子打死属下,也问不出有关小公子的半个字去!”
“那是最好。”
宋瓷点头。
司墨挠了挠头,“只是属下不明白。”
“既然小公子也是主子的儿子,王妃为何不让主子知道?”
“你家主子什么脾气,你难道还不了解?”
宋瓷嗤笑。
谢沉那狗男人,敏感多疑,暴戾乖张!
他认定的事,旁人再如何解释,怕是他也不会相信。
当年谢沉认为她只生下了蓁蓁,这些年都不知道昭昭的存在。
万一认为,昭昭是她与别的男人的孩子呢?
“这……”
司墨迟疑了一下。
自家主子的确是个臭脾气!
可小公子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