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了她,目光却落在她脖子上的那几抹小小的红晕上,眉头紧皱。
倾索虞察觉到了他的目光,于是故意伸手去抓,讪讪地笑了道:“哈哈,脖子有些痒,那里的蚊子真是多!”
嘴上说着,心底却暗暗地咒骂了肖子翎上千遍了。
吻哪里不好,偏偏要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聪明如他,他
怎么会看不出是什么。
“若是想要两个人都没事,以为就不要再接近他!”
放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他的潇洒的背影,倾索虞恍惚了一下。
不知道他说这句话什么意思!
忽然,她的心咯噔了一下,难道是他已经知道自己在说谎了么?
倾索虞走到了床榻边坐下,思考着袁宁刚才说的话。
有时候,她很想问他,既然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为何不将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呢?
想要问他为何要对自己那么好·······
肖子翎负伤回去,令公主一句质问的话都没有。
他盯着这个为自己上药的公主,看着她紧张担心的样子,脑海中不禁想到了那个倔强地骂着自己,又心疼地忍不住落泪的小妖精。
嘴角不禁渐渐地上扬。‘
公主上好药之后,想要对他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发现他扬起的淡淡的笑意。
那么久来,自己似乎并没有见到过他笑。
她愣了一下,竟然痴迷地看着他。
肖子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渐渐收敛了,取而代之的便是面无表情。
“景和。其实你应该多笑的!”
“······”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王,王他······王他出事了!”噶罗闯了进来,惊慌地叫着格罗娜多。
“噶罗,你说什么?你说父王怎么了?你给我好好说清楚!”格罗娜多大骇,惊慌,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我·····王出事儿了!”噶罗上气不接下气,喘息道。
“快,快带我去见父王!”格罗娜多担心道。
她回头看了一眼肖子翎,便着急地走了出去。
肖子翎也跟了出去。
他们达到现场的时候,二王子和美妃已经到了。
格罗娜多走了过去,跪在床榻边,哭泣道:“父王,你怎么了?父王······”
肖子翎站一旁,看到了这个国家的王正睁着眼看着,眼珠子并无任何的转动,眼神空洞。
似乎死了一般!
他还注意到了格罗娜多身边的那个美妃,眼神骤冷,变得无比的阴鸷。
那个女人自己是再熟悉不过了,赵纤纤。
透过面具,寒冷的视线看着那个女人。
自己在失忆的这段时间了,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
她怎么会成为这里的妃子?
还有她无意见看向格罗烈的眼神,肖子翎的嘴角半勾,突然明白些什么。
看来,这件
事情和他们有关!
而赵纤纤两人丝毫没有注意到有个人正在盯着自己。
“二哥,你告诉我,父王到底怎么了?”
格罗娜多见自己的父王已经不能说话,而且毫无意识,便看向了自己的二哥。
“娜娜,二哥也不知道。刚才父王还叫我来,说有事情要吩咐我,话说到一半的时候就突然倒下了!”格罗烈很难过地开口。
“药师呢?药师哪里去了?”格罗娜多忽然发现,父王都已经这样了,为何不请药师来。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她想要冲出去命令下人去传药师的时候,药师走了进来。
“药师,快,快给父王瞧瞧,父王到底怎么了!”
格罗娜多给药师腾出了一个空间,药师坐下之际,眼神不禁瞟了眼一旁的二王子,便开始替王把脉。
这些小小的举动,丝毫没有躲得过一旁的肖子翎的双眼。
就算药师现在没有说什么,他已经大概猜测到了药师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回公主,王子,王他·····他的时日已经不多了,最多只能熬过三天了!”药师的眼神带着些许痛楚,敲创悲痛。
似乎天塌下来一样,只见格罗娜多的身形怔了怔。
怎么会这样,一向威风凛凛的父王已经快要不行了么?
“父王到底怎么了!”与之形成从对比的是,二王子正提着药师的衣服,双眸如狼一般地盯着他大喝一声。
“王子,王是中风了。邪气已经侵入了五脏六腑,已经没有人呢和的生命迹象了!”他战战兢兢道。
果然,肖子翎冷眼瞧着这出由他们演的戏曲,看来,不仅仅是南靖国,对于王位的争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