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老弟的气色一直都是极好。同为庶子,我们几个是同病相怜,唯独沐老弟,永远都是衣着光鲜,气色甚佳。就连这出门吃茶喝酒,也是沐老弟结帐的时候多呀。”
沐清远笑了,“刘兄又在这里打趣小弟了。谁不知道每每都是你出手阔绰,我年纪小,手上的银子自然是不多,也就只能是请几位兄长吃个茶了。”
“诶,沐老弟何必过谦?对了,听说你二姐夫在燕州出事了,此事是真是假?”
另外一位年轻人道,“刘兄的消息是否也太慢了些?这定远侯不是都气得病倒了?”
“这事情是真的?我听说那长乐王将你二姐也给流放了。这也太狠了吧?好歹也是你的亲姐姐,是沐家的女儿呀。这王爷怎么就能下得了这个令?这也太不拿你们姐弟当回事儿了。”
如此明显地挑拨,沐清远听了只是微微一笑,“这话错了,二姐既已出嫁,就是金家的人了,她的夫君出事,她自然也是要受到牵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