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即便不是一母同胞,也是同父所生,又何必如此相斗?”
此话正应了薛怀仁的心思,点头,“回大人,卑职也是这样想的。只是现在卑职因为一些小人作怪,被牵连进了一些贪没之案中,又是犯在了他的手上,卑职只怕这一次,是难有活路了。”
薛怀仁是个聪明,将人心把握地还是极准的。
说完了这番话,他竟然是还硬生生地挤出了两滴泪,表明了自己是有多担心,对于这位弟弟对他的恨,又是多么的无可奈何。
何太守与他共事久了,自以为自己看人极准,相信他的人品。
不过,何太守也不至于直接就口头上应承他什么,而是有些警惕地问道,“本官问你,你到底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朝廷的事?”
“回王爷,您就是打死卑职,卑职也不敢呐。”
何太守对他的话,倒是真信了七八分,点点头,“放心,若是你果真没有做过什么太出格的事,任谁也不能冤枉了你。那冯玉溪既为都察院的人,自然就更是不能循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