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姑娘果不其然,在听见这番话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忙摆手叫人带着他离开,似是多一眼都不愿在瞧着他一般,这倒是惹的顾修远心里又忍不住生出些许怨恨。
“姑娘何必这样和他好言好语的劝着,依着奴婢瞧,索性直接叫人拿着棍棒打出倒也省事。”女使瞧着顾修远这样没皮没脸的凑上来,心里有些气不过。
“父亲之前又不是不曾叫人拿着棍棒打出去过,第二日还不是依旧没脸没皮的凑上来。”
“奴婢瞧着他活脱脱就是个狗皮膏药,甩也甩不掉,当真是烦死人了。”女使半点也瞧不上他,凭着他这样,还妄想求娶她们姑娘,当真是赖哈膜想吃天鹅肉。
“只希望日后他不要再来了就好。”李三姑娘说着也是长长叹息了一声。
心里一时之间也没有底,虽说今个儿他表明了心思日后不会在继续上门叨扰,可对于他这样没脸没皮的人来说,这样的保证半点用都没有。
一连几日,顾修远确实在没有来过李府后,李三姑娘这才算是彻底把提着的这一颗心放回肚子里,解决了这样难缠的人,反而觉着连着街上的乞丐也变得顺眼了许多。
“姑娘
,奴婢听闻,郊外一道观求姻缘很是灵验,不若过两日咱们就过去求求,也好早些了了姑娘的终身大事。”女使带了几分调笑,几分认真的语气说着。
“休要胡言乱语。”李三姑娘瞪了她一眼,心里隐隐有些意动,只是嘴上却不肯承认:“纵使去求了道观又能如何,我的婚姻怕是连着我父母都做不得主,又如何能凭着我自己做主?”
她时长想,或许他们家并非这样显赫,或许她就可以去争一争自己的幸福。
只是现如今,她自幼便就享受着府里所带来的一切尊贵与父母兄长的爱护,现如今,她总是要用自己去回报,哪能如此自私自利。
“姑娘?姑娘就去求求吧!若是当真灵验,岂不是一全好几美?”女使瞧着她似是陷入深思之中,不由得出声劝着。
“好好好,那明个儿就让人备一辆马车,咱们过去瞧瞧就是了。”
李三姑娘虽然年纪小,可却从不觉着能够依靠这些鬼鬼神神的东西,便得到自己想要的。
现下之所以应下来这桩事,原不过是被这两个女使劝的有些烦了,加之她也有些许自己的小私心。
旁人谁都不知晓,她早已经情窦初开
,心里有了一个喜欢的人。那人便是小侯爷杨允恒,虽说她与他之间,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但小侯爷的心思,盛京中所有人都猜不透,明明那样好的家世,自己又有功绩在身,加之当今官家又是他嫡亲的舅舅,偏偏如此多的条件之下,盛京中愣是没有一个女子能够入的了他的眼。
这桩事于她来说也算是好事也算是坏事,好事是他并无任何倾心喜欢之人,而坏事也是自己也不能入了他的眼。
若这一趟,能够求得上天怜悯,叫官家指了婚,就算他是个石头做成的心,日后她必定能够慢慢捂化。
一早,女使早早地就叫人备了马车过来,李府的马车外头标志很是显眼,眼下才出了城门,便被一早埋藏在四周的人注意到,悄悄跟在后头,直至到了人际罕见的地方,尾随的那些人这才跳出来,拦在马车前头。
李三姑娘虽然也带了些小厮出来,可也只是略微会些拳脚功夫的人,与围上来的地痞流氓倒也是没有法子比的。
没过一会儿的功夫,那几个小厮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几人推开马车车门,朝着里头有些瑟瑟发抖的李三姑娘淫笑着,就在才
刚刚要动手之际,便被赫然出现的顾修远阻止住。
“我劝你主要多管闲事,免得小命不保。”几人略有不耐烦的朝着顾修远看着,手上的大刀特意颠了颠,似是在警告他一般。
顾修远是会些功夫的,更何况还上过战场,哪里能被这里人恐吓住,蹙着眉头瞥了一眼马车外头的标志,立马有些惊讶的问道:“李府的马车,敢问里头的是三姑娘吗?”
李三姑娘并未出声回应,反而一旁伺候的女使忙出声替她应着:“正是我们姑娘,还求世子爷出手相助,我们老爷定不会亏待了世子爷。”
顾修远嘴角扯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忙表忠心:“姑娘放心,我定会保护姑娘周全。”
“不过是个姑娘罢了,你若是自寻死路,到了底下可别告我们兄弟的状。”为首的男子说完便招呼着其余兄弟一同朝着他攻了上去。
虽说以一敌多,但却丝毫不露下风。
李三姑娘被两个女使一个嬷嬷护在身后,饶是如此仍旧能够从缝隙中瞥见外头顾修远飘逸的身姿,眉头不自觉的拧紧,随即垂下眼眸不在朝着外头瞧去。
半晌功夫,之前围上来意图不轨的那些个地痞流氓
尽数躺倒在地,顾修远勾着嘴角朝着马车说道:“三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