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母家一侄子,虽年岁比她大一些,但年纪大了却也正知晓疼人不是,与她倒也相配。”贤妃笑的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贤妃母家侄子,年逾四十,家中妾室众多,便就是正室也是有个好几房,奈何皆是命不长久。
整日里流连花丛,最是不务正业。现下贤妃打了这样的心思,怕是这桩亲事若是成了,黄云祁便就没有好日子了,上头有贤妃镇压,而和离也自然是不能的,可见其心歹毒。
贤妃与小宫女二人笑作一团,心里打定了主意,只等着官家过来,哄着官家高兴便在作势替自己侄儿诉苦,求上一门亲事,倒也不怕官家不同意。
对于这些事,黄云祁那头并不知晓,只是在宫里头呆的颇为焦急,不住的催促着翠竹与于雁二人出去打探前朝情况,只盼着自己父亲没事才好。
贤妃一连等了两三日功夫,都不曾见着官家过来,连带着她被禁足的笑意,似是也不曾在后宫里掀起半点波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