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都比他们好吧?
“这样啊。”林福宁虽然心头轻叹着,但面上却是咧嘴一笑,又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们的花徽也不好看,既然都冠了我们林家的姓了,要不要换一个花徽?”
半夏和青果一听,都顿时一震,抬头看向林福宁。
林福宁只是眨眼看着他们,似乎很疑惑,“难道你们不愿?”
“不!小的愿意!”青果兴奋的说着,说完后,又立即腼腆的对了对手指,“谢谢小公子!”
半夏恭谨的跪坐,躬身长拜,“半夏谢公子。”
林福宁又拿了一颗酸甜果子,笑眯眯的啃了一口,砸吧了一下嘴巴,“哪,顺便帮公子我想一个花徽的样式哦。”
半夏一愣,帮小公子想一个花徽?“公子,这个……”
“我不管,这事就交给你们了!”林福宁脸色一整,严肃道,“嗯,就这样说定了!”
半夏和青果对视一眼,半夏还是鼓足勇气,低声道,“公子,花徽必须自己弄的,不然会被人说的。”
林福宁拿过青果手里的帕子,擦擦嘴,才开口说道,“我没说要用你们弄的样式啊,放心啦,我只是想多看几个样式,好弄出来而已。”
半夏和青果这才松了口气。
林福宁看着半夏青果一脸轻松了的表情,心头嘿嘿一笑,虽然他不怎么想去弄这个东西,但是娘亲那么郑重其事的交代了,特别是在听了青果说的,这个花徽事实上也是花娃子身份高低的一个象征,他就更加不敢糊弄了,但他不是设计专业毕业的,这种东西要怎么弄实则没辙。但既然身边有多才多艺的两只花娃子,他不善加使用,岂不太浪费了?
——还有他的那个小师侄……嘿嘿……聪明有才的少年怎么能好好使用呢?
多看几个样式,取长补短,他肯定能弄出自己的花徽样式。
茅庐里,泡着药浴的齐明远听着外头的林福宁的话,不由有些讶异。
“花徽?”
“嗯。”坐在石阶上的林福宁双手支着下巴,听出了齐明远话里的讶异,挑了挑眉梢,“小师侄,你没听过这个?”
不可能吧,自己不知道还好说,毕竟自己几乎过着死宅的生活……每日里两点一线,接触的人又少。可是小师侄一看就不是那种死宅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事实上,齐明远还真的不知道,并非他孤陋寡闻,而是这种东西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
“不是……”但对着外头的小师叔,说自己不知道?怎么可能?齐明远下意识的不想让小师叔知道,他齐明远也有不知道的时候。
“小师叔,我帮你弄一个样式可好?”齐明远泡好药浴,换上素服,坐到林福宁身侧,低头柔声问道。
林福宁偏头看着齐明远,点头,“好。”
齐明远看着林福宁点头应好的模样,不由勾起了嘴角的笑。
“今天,大师兄来了吗?”林福宁看了眼不远处恭敬垂手而立的青墨和云墨,今日来茅庐,他只看到了温山和青墨和云墨,其他人都没有看见,本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大师兄也没来?难道大师兄真的那么生气?无名寺里也没有看到大师兄,大师兄干嘛去了?
“没有。老师还在生气吧?”齐明远垂下眼,事实上,魏成现在在那里在做什么,他很清楚,温山已经跟他提过了,魏成这会儿正在青田镇门口接他的妻儿。
但,并不是魏成亲自来跟他说,身为皇子老师,魏成要去接妻儿不能前来为他授课竟然连声招呼都不打?
齐明远心头勾起了微微的笑,魏成此举该是昨晚被他气得不轻忘了分寸吧?否则以魏成此人的迂腐品性和魏家对礼的重视,是绝对不会做出不打招呼就走人的失礼事情的……
所以,他也该装作不知魏成的行踪。看了眼身侧皱眉的林福宁,齐明远的眼里划过柔和笑意,而且他很期待,在经过一夜后,他的小师叔会怎么说怎么做呢?对他昨晚提出的成立堂会的事情……他很期待小师叔的反应呢。
——总觉得会给他很大惊喜似的。
林福宁看了眼不远处的青墨云墨,对齐明远低声道,“小师侄,让他们先退下。”
齐明远看了眼青墨云墨,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待他们退下后,齐明远转头看向林福宁,林福宁一脸严肃的盯着他。
齐明远漆黑如墨的眼睛也盯着林福宁,“小师叔?”
“小师侄,你要搞堂会?”
“嗯。”
“我哥说堂会什么的不是好东西。”
“嗯,我知道。”
“小师侄,堂会的名字取好了吗?”
“……还没,小师叔有什么好建议吗?”
“那就叫利剑吧!”
“利剑?”
“额……就是你手里的利剑,随时帮你宰了敌人的利剑,所到之处,无所不摧,大概,应该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