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战南逍的威压下,马川容早就没胆量反抗了,即便看着自己的女儿哭哭啼啼的求饶,马川容心里也没有半分的触动。
即便这个女儿出事儿,他也可以有很多的女儿,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先保全自己才行。
想完后,马川容眼神闪过一抹凶狠,攥紧手里的鞭子,直接朝着马潇湘的身上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声音分外的刺耳渗人,紧接着就是马潇湘凄厉的惨叫。
旁边的侍卫直接将马潇湘的嘴用布塞住。
听着一鞭接着一鞭的抽打,战南逍的眼神里没有半分动容。
一直打到马潇湘没了声响,整个人奄奄一息的昏迷后,战南逍这才掀开眼皮。
“把人丢出去吧。”
马川容的眼睛都红了,听到战南逍同意,放任连忙将手里的鞭子丢掉。
此时他才发觉自己竟然满头大汗,小腿一个劲儿的颤抖。
“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黑衣人直接将马潇湘丢出了王府,马川容连滚带爬的跟了出去。
战南逍站了起来,眼神冷厉嗜血。
“还有一个人,她的事情办妥了吗?”
侍卫心领神会,“回王爷,都已经办妥当了。”
战南逍这才收回目光,刚准备下意识的朝沈意欢的院
子走去,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上被溅了血。
他微不可见地皱紧眉头,此时他都能闻到一丝不太明显的血腥味。
天色这么晚了,他若带着一身血腥味儿去关雎苑,恐怕会吓到她。
想罢,战南逍这才解开披风,厌恶的丢在地上,冷然的回了自己的院子。
—
此时,沈意欢房间内的烛火还没熄灭,她穿着白软的长裙,盘腿坐在床上。
乌漆的长发柔顺的铺着,一张小脸犹如温玉般娇俏。
沈意欢双手捧着医术,满面愁容的在看,方才他对着戒指喊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药老的回应。
为了不辜负药老,沈意欢只能自己刻苦用功了。
希望等药老有动静以后,能知道她进步了。
想罢,沈意欢立刻铆足了劲,认真去记。
但是医术上草药的名字太过复杂,包括各种医治的手段,都非常繁琐谨慎。
沈意欢撑着脑袋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发困了,他轻轻拍了拍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松清推门走了进来,“郡主,奴婢给你端了一碗安神汤,把这汤药喝了再睡吧。”
今日发生了那样的事,郡主受了惊吓,这也是王爷身边的人过来提醒的。
松清的年龄比沈意欢还小,
做起事来毛手毛脚的,也实属正常,许多事情如果不是王爷身边的人提醒,松清恐怕什么也记不起来。
沈意欢合上医书,转头接过安神汤。
“明天又得早起了,罢了,喝完这些汤药我就休息吧。”
学医术还是等明日再说,反正不急于一时,再说了,也不能急于求成!
自我催眠后,沈意欢就欣然接受了。
刚要喝下汤药,就看到松清愁眉苦脸地站着。
“怎么了?”
听到沈意欢问他松清,这才回过神来。
“奴婢刚才隐隐约约听到一声惨叫,像是从前院传出来的,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奴婢胆子小,也不敢过去问。”
“惨叫?”
沈意欢浓黑的睫毛颤抖了一下,捧着碗,眸子忖思。
今晚皇叔说,会将今日发生的事情处理好的,难不成是在惩罚什么人?
不管了,皇叔都说了,这件事情不用她插手,她若盲目去帮皇叔,说不定还会添麻烦。
还是等明日再问吧!
—
次日,金鸡报晓。
沈意欢刚睁开眼,松清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郡主,出事了。”
看她紧张的样子,着实把沈意欢吓了一跳。
“出什么事儿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今日在街
上有一个男子赤身裸体,嘴里大喊着他和七侧妃有私情,说他有罪,还说魏若霜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
松清说话时,激动的脸颊都是红的,
“而且现在整条街都传遍了,那个男子还在街上跪着呢,听说七王府的人已经过去了!每次魏若霜的脸面算是彻底丢尽了。”
沈意欢还在方才的睡意里,这下算是彻底清醒了。
前世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她还被蒙在鼓里,以为和魏若霜是患难与共的姐妹。
她记得有几日,魏若霜突然觉得身子不适,一直呕吐难受,无论沈意欢怎么问她,魏若霜都不愿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