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也是叶知言,我认识你时,你就是知笙,你永远都是知笙。”
叶知言黯然而轻嘲一笑,说道:“知笙已经在十五年前死了,回不去了。”
“没事的,我会寻找机会带你离开,远离此处。”李泽宇想试图重燃叶知言曾经十五年前的想法,虽然那时失败,但这次一定会成功。
“放弃吧,逃出去又如何?没了武功灵力,我能做何事?那时失败就注定我们不会成功!”
“会成功的,这次定能成功!”李泽宇有些激动地说道。
“时候不早,请宇王殿下离开此处!”叶知言忍着泪意逼李泽宇离开未央宫。
“好……我走……我还会再来劝你……”李泽宇起身说道。
“泽宇,请自重,我们回不到从前的,忘了我吧……”
李泽宇闻言便转身离开,他绝不会忘了她。
等李泽宇走出未央宫,叶知言的眼泪一颗颗滑落,悉数跌在地板上,随后,她双手捂着脸,痛哭起来。
她呆在皇宫的这数十年,每一天都极其痛苦,想死都会被阻止,也就除了贴身侍女小雨能安慰她。
小雨在寑殿的角落处落莫地望着叶知言哭泣,她何尝没想过帮助自家主子离开皇宫,可这未央宫四处都有侍卫巡逻,失了灵力和武功的娘娘很难逃出去。
……
雨声哗啦,沈府青灰的檐角落着雨珠,像一方晶莹的珠帘。
沈安正处理着关于国库的卷轴,而季棠把玩着扇子边看沈安处理事务。
“你如此闲,去外头行医吧。”沈安头也不抬地说着。
“这些天我都有行医,让我休息几天不行吗?”季棠感到不开心,想与沈安一起处理国库,或许能帮上忙,可这混蛋不让他插手,很郁闷。
沈安在这些国库的众多卷轴里瞧见不起眼的名字,但这名可以占据两个卷轴。该不会是李泽言想告诉他这人有问题?……
季棠瞧着沈安神情愣住,往沈安的眼神望去那卷轴瞧见一个名字:许攸
宰相府里许泊正与自己的侄子许攸下棋。
“哎呀,我又输了,不下了。”许攸恼羞成怒地说道。
许攸原以为许泊又会与他说下棋的道理,没想到许泊只是叹气,把一颗颗棋放回原位。
“叔叔,您怎么了?”
“你是不是之前有去弄关于国库的事务?”许泊边放棋子边问道。
“叔叔,您怎么知道的,太厉害了吧。”许攸用仰慕的眼神看向自家宰相叔叔。
“近期查到,你为何去干涉国库事务?”许泊忍着脾气问道。
“因为李泽言不敢惹我,所以我就在那干涉许多事务,他也没说什么。”
“赶紧回自个府上,你要出事了!”
“哦……”许攸灰溜溜地回自个府上。
许攸刚回自家府上,就来了一群沈安带来的兵,团团围住许攸的府,许攸感到
不可思义,京都那个人不知道他的叔叔可是当今的宰相。就算他罚事,都不敢抓他。
沈安从众多的兵走出来,温柔地唤许攸,许攸猛然转身发现是近期刚上任的国库的掌权人。
沈安瞧着许攸回过神,便让人带走,许攸才明白刚刚叔叔为何如此生气,完了自己就要完蛋了。
……
许攸被带到刑部大牢,沈安亲自询问。
许攸被邢部里各种的刑罚折磨地奄奄一息,而沈安坐在椅子上看着许攸受刑。
沈安觉得可以停了,便让使刑人停手。
“小沈大人,我的罪不……至于受这些刑罚”许攸虚弱地说道。
沈安往旁伸手,柳生把一本关于许攸这些年犯下罪行的本子交到沈安手上。
“的确暗自干涉国库事务,不至于受如此多刑罚。但是你强抢民女,欺负百姓,暗自更改赈灾银两数目,强抢民地……太多了说不完。”
沈安翻开本子边看边念,许攸越听身体抖得越厉害。
“这些罪行我在这杀你,皇上都不会怪罪。”
“不……不!我可是当今宰相的侄子!你不能动我,也不能杀我!”许攸歇斯底里地喊道。
“那又如何?”沈安语气轻飘飘的。
“他定会救我!会救我!”许攸喊道。
“我已经把这本子交给皇上,看皇上如何决定。”
另一边,御书房。凌帝拿着本子重重拍在桌上,而宰相跪在地上。
“是微臣教子无方,辜负了皇上与他去世的父母期待。”
“换成其他臣子,孩儿犯错,全家遭殃。”凌帝望向宰相许泊,继续说道:
“但念在爱卿为国效力多年,朕就让沈安给你那侄儿一个全尸吧,并且你罚俸半年,这样可行?”
“全凭陛下意思。”
凌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