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人脉,以便早日可以废云宁的教主之位。
“纪师兄,教主大人传召您去伽罗殿。”
纪冥明白,但很快那位刺客又再补充一句:
“教主大人似乎很生气,请纪师兄小心。”
“知道了,谢谢。”
这师傅发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纪冥早就习惯了,大不了带点伤从伽罗殿出来。
纪冥一进伽罗殿,眼前飞来两颗棋子,纪冥闪去一旁,再看向身旁的小刺客。
小刺客瑟瑟发抖,不敢作声。纪冥让他出去,云宁的脾气他来承受。
“纪冥,你让他出去是为何?!”云宁气得再丢一杯子丢向纪冥,纪冥稳稳接住,再跪下请求云宁息怒。
这一连串操作把云宁整懵,这家伙会选择被杯子砸伤,今天是怎么了?
“在江南有遇到何事吗?”云宁逐渐消气,不想理会刚才小刺客的事。
“有,遇见墨衿,可她……失忆了。”纪冥面不改色的说道。
“是吗?”云宁有些怀疑纪冥说的话。
“是。”
“……好吧,那希望墨衿能回来吧。”云宁略作伤心样子说道。
这师徒真会演呐。
云宁想着纪冥应该没什么事瞒着她,便让他离开伽罗殿。
纪冥一出伽罗殿感觉外面空气就是好,他看着伽罗殿眼神逐渐幽深几分,他一定要让云宁付出代价。
夜幕低垂,柳生逐渐苏醒,瞧见沈安在小桌旁算账,赶紧起身向沈安道歉,沈安赶紧摆手不必道歉,受伤是难免的。
“少爷,小希的身份我已查实,小希是凤家凤希然。”
“果然如此,你辛苦了。”
“这事需要告诉……纪姑娘吗?”柳生有些犹豫地问道。
“这事我自有分寸。”
“伤我的蒙面人也受伤了,我划伤他的手臂。”
凤清然对于自己家族名下的酒楼和茶馆都被封禁感到头疼,瞧见身旁的凤星霖,凤星霖察觉母亲大人的眼神,立马明白,让属下去寻找出卖家族之人。
半个时辰后……
凤星霖的属下拖着账房管事来到凤清然面前。
“家主大人!小的没做这些事啊!小的是冤枉的!”账房管事一直向凤清然拼命嗑头。
“星霖,有证据吗?”凤清然有些不信一向兢兢业业的账房管事会做出出卖家族的事。
凤星霖从属下手上拿着那份之前伪造的假账本,说道:
“这就是证据,管事你有话说吗?”凤星霖有些惋惜地看着账房管事,没办法只能找人来顶这个罪,最适合的就只有账房管事。
“星霖少爷,小的真的没干这种背叛凤家的事,小的真的没有……”账房管事痛哭流涕的说道。
“把这账房管事拖出去五马分尸。”凤清然冷冷地说道。
账房管事被拖出去后,凤清然坐在主位上凝视着凤星霖,她觉得自己已经看不透这个儿子了。
“星霖,这判决你可满意?”
“回家主大人,这判决应该问问家族满不满意。”
“好,把希然叫来。”凤清然不想再与星霖说话。
“回家主大人,希然受伤了要休养。”凤星霖心想这母亲膈应他也挺不错的。
“那我去瞧瞧。”
凤希然在竹林院里养伤,凤清然去探望,希然震惊想行礼,被凤清然阻止,看见希然的伤口,略作地嘘寒问暖,与女儿谈心。
凤希然虽沉浸母亲突然的爱,但她明白母亲大人想套话,就陪母亲演吧,就今晚。
烈日炎炎,李泽言在自己府上的院子里品尝着冰西瓜,坐在自己对面的是当今长公主的女儿—安平郡主李漓絮。
“表妹,冰西瓜要吃吗?”
李漓絮摆了摆手问道: “王妃最近可好?”
“好,晚微睡着午觉。”
“表哥,你真的对权力嗤之以鼻吗?”李漓絮不明白李泽言的能力那么好,为何处理国库事务如此不上心,如果是她处理,定能让国库债务成零。
“有了权力,就很难独善其身,所以我尽量脱离国库掌权,本殿下可不想被父皇利用。”李泽言心不在焉。
“也是,但我们可以成为驾驭权力的掌控者。”李漓絮眼里对权力的渴望越来越深。
李泽言望着李漓絮的眼神沉思,这表妹从小就很聪慧,深受父皇爱戴,越长越大对权力就越渴望,时常对国家事务极度上心,比被父皇重用的李泽恩好多了。
李漓絮这份野心在自己那位父皇身上也看到过,真像。
“你不怕姑姑生气吗?”
“生气又如何,谁郁没法阻止本郡主的理想。”
纪墨衿吃完午饭,走在皇园的花园消食,结果被沈安拉去学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