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亚的一座边境小城,路小南正在执行一个卧底任务,昨天她偷听到走私集团头目今晚要到一处废弃仓库接头,于是她趁着夜色提前偷偷潜入进去以便准备收集证据,走进仓库后只见墙壁上剥落的油漆露出暗淡的灰色,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腐朽的气息。昏暗的灯光投下模糊而不稳定的光影,交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案,一股压抑而沉重的气息正在慢慢将她侵蚀。
仓库的深处笼罩着浓密的黑暗,只有微弱的光线从破损的窗户射入,照亮了一部分地面。这些光斑在尘土中浮动,仿佛幽灵的舞蹈。
她小心翼翼地移动着,不敢发出一点声响,耳朵紧贴着仓库的墙壁,试图捕捉到任何微小的声音。但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和微弱的风吹声外,什么都没有。
忽然,一声刺耳的金属摩擦声打破了宁静,仓库的大门缓缓打开。一束绿色的指示灯照亮了门口,揭开了黑暗的面纱。
这使她感觉如芒在背,迅速隐身在一个角落里,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威胁。
一群身影缓缓进入仓库,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中回荡。他们穿着黑色的迷彩服,面容阴沉而凶狠。手中握着冷酷的武器,闪烁着寒光。
感受到那些恶棍们邪恶的目光,它们仿佛是追捕猎物的野兽一般,她的心一沉,知道自己的伪装已被识破。目光扫过周围,试图找到逃生的路线。但仓库的出口被那群人堵住了,我已经被困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
她蜷缩在堆在墙角的空心水泥管里面,大气都不敢出。
“毒蜂,我看见你了,不要再藏了,这里所有的出口都被我堵死了,今天就是一只蚂蚁也别想从这里走出去。”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紧接着头皮一紧,一个壮汉拽着她的头发将她从角落里拽出来。
冰冷的枪划过她的脸颊,男人语气冰冷:“是不是觉得自己伪装的挺好,要不是你一直向外面传递假情报,这单生意做的还没有那么顺利。”
剧烈的喘着粗气使他咬着牙没吭声。
“何老大,死之前我只有一个问题,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一直抓不住我的原因吗,你们可以在我身边安插卧底,为什么我就不能在你们身边安插卧底呢。看在你陪我们演戏也不容易的份上,给你一个舒服点儿的死法。”
该死的,他不会是学过表演吧,竟然骗过了我这个犯罪心理学硕士。
很快,有几个人从后面走过来,手中拎着一个破旧的行李箱。
她被人从地上粗暴的拎起来,强硬的塞进了行李箱。
周遭陷入黑暗,让她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过了许久感觉到行李箱被人扔到了水里,紧接着窒息感慢慢涌上来,大脑一片混沌,然后便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路小南的身边出现了两个人,一个穿着白衣服一个穿着黑衣服,催促着她赶紧向前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应该是死后被黑白无常带到了地府,进入地府的门口,是一座巨大的铁门,上面刻满了奇怪的符号和妖异的图案。门敞开着,发出沉闷的嘎吱声,一股浓郁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心生寒意。仿佛在告诉你,你已经进入了无法回头的领域。
走进地府,她看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黑色河流,这应该就是传说中“忘川”的河了,河上有一座摇摇欲坠的石桥,桥上站着一个人,看来是传说中的孟婆,她负责引领灵魂过桥,进入来生。
河边有一片草地,被冥花和幽兰点缀着,发出阵阵阴冷的芳香。偶尔,你能听到一阵阵阴风吹过,带来阴魂的低语和呢喃声。
除了幽灵和孤魂野鬼,还能看到一些罪人在地府中受到各种刑罚。有的被拷打在酷刑架上,皮肉被撕裂,痛苦的□□声回荡在洞穴中。有的被投入锅中沸腾的油池中,沸腾的油液溅起,发出可怕的噼啪声。
“看什么看,抓紧走,忙完你这个活还得赶着下一个活呢。”她只好赶紧跟上。
来到一处大殿停了下来,黑白无常开口说“到了,进去吧,判官大人们在里面等着你呢。”
说完话两人就闪了也不给她提问的机会,弄得她很无语。走进大殿,透出一道幽幽的光芒,映照出殿内铺陈的奢华与阴暗。大殿的中心坐着四位判官,分别是赏善司的魏征,罚恶司的钟馗,察查司的陆之道,阴律司的崔珏。
阴律司判官崔珏翻看了生死簿后开口说到,“路小南,清河人士,女,阳寿18,今日阳寿已尽,经赏善司判官魏征罚恶司判官钟馗研判,察查司判官陆之道查验,功过相抵,投胎转世为人,牛头马面可以将人带下去了。”
‘阳寿18,清河人士,怎么越听越不对啊,路小南,名字倒是没说错,可是自己28了啊,也不是清河人而是慧泊市人啊。’
“等等判官大人,您是不是弄错了,我今年28啊,是慧泊人不是什么清河人啊。”
“嗯?等等,容我再看一下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