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忠国也是在魏社长疑惑的目光里面,缓缓道出了原委!
“魏叔,我这次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卢芹斋!他牵扯到了抗日时期在江陵和星城的几次盗墓活动,而且带出去的东西都是高价值的东西,顶级国宝那个级别的文物!但是,这老小子去世太早了,所以只能看看能不能从他后人的手里面找到一些他以前活动的一些线索了!我这还正愁怎么接触他那些后人呢,没想到魏叔您有这个经历,我们接触他们不就有理由了吗?!要不,您想办法联系一下卢家后人,给我包装一个人傻钱多的富家少爷身份,就是来他家这花钱的,看看能不能套出来什么消息出来?!”
魏社长听了这件事之后,也没有任何犹豫地说道:“没问题,我这还留着那个华人混血的电话呢,可以直接联系,我们直接约他家在第8区的红楼怎么样?反正卢芹斋来巴黎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在红楼里面活动!”
“可以!”唐忠国确定的说道。
虽然唐忠国没言明具体是什么文物,但是一想到唐忠国能自己亲自前来,魏社长也是能想到这件文物的价值根本就难以想象了,即使,他还没有想到九州鼎这边,毕竟,九州鼎上千年来都没有明确的实物证据证明存在过,都当故事来听,然而,魏社长也是想到了卢芹斋那些年的战绩,没准从哪个皇帝陵寝里面掏出来什么跟异人相关联的宝贝出来。
所以,魏社长第一时间就给卢芹斋的后人打了电话,约定了购买古董的时间。
卢芹斋没有儿子,他只有四个女儿,而这四个女儿对华夏文化也没有什么认同感,毕竟从小的时候,卢芹斋就对这四个女儿不怎么在意,主要还是重男轻女的思想在作祟,他也没有给自己四个女儿起中文名。
因此,四个女儿对自己的父亲也没有什么太深的感情,尤其是自己的母亲因为父亲跟祖母搞不伦之恋而患了精神疾病,所以父亲去世之后,她们能想到的也就是把家产分了各过各的罢了。
当时魏社长接触的人就是卢芹斋大女儿艾玛的儿子,现在负责的就是变卖家里面的各种古董文物和遗产,也是因为他大学的时候学了中文,对华夏文化比较感兴趣,所以他对家里面的东西都非常的熟悉。
在红楼见到了这个人之后,唐忠国和魏社长也没有迟疑直接给他撂倒了,直接开始抽取记忆翻找。
唐忠国现在对摆弄他人的记忆熟练程度简直不要太高,他只要把大拇指按在别人的印堂处,就能够直接用自己的玄关一窍扫描别人的记忆,跟翻书一样简单,当然这也是他同时修炼天眼术和大脑封闭术的综合成果,别人想要探查他的记忆就难如登天了。
果不其然,唐忠国省略了那些虚与委蛇的时间是正确的,他确实在这个卢芹斋的外孙记忆里面找到了卢芹斋的一处藏宝地点,就在巴黎本地,他也是刚找到不久,虽然自己的外公没有给自己开启拿出宝藏的地方,但是他觉得凭借自己的身份和现代手段,想要开启那处宝藏还是比较简单的!
当然,拿到了消息之后,唐忠国第一时间也把这部分的记忆给抹除掉了,并且顺带着给他植入了已经交易完成的记忆,顺手又把他这些年贩卖古董得到的赃款账户和密码拿到手了,居然还是瑞士银行的账户,这笔钱可不小呢,整整两千多万英镑,算得上国内今年三分之一的外汇了,这完全属于意外收获,这次交易的那些古董也是让魏社长挑了几件之后,全部都扔进了自己的方丈空间里面!
这处藏宝地点也比较特殊,就在塞纳河中间的西岱岛上面,距离圣母院大教堂不算远的巴黎古监狱里面,也不知道卢芹斋通过什么关系把自己的宝藏埋在那里的,要知道,从1918年最后一个犯人被释放之后,这个经历过法国大革命的古监狱就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了,现在已经被改为了公共博物馆了,可以免费参观的。
而卢芹斋的具体藏宝地点,就是在古监狱里面玛丽皇后生前住的女囚监狱的广场下方,现在那个地方有着玛丽皇后的墓碑,虽然这个地方守卫稀少,但是唐忠国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挖坟掘墓的,而是等到了晚上12点之后,潜入了进去。
不过,宝藏跟他想象有点差别,并不是古董文物,而是卢芹斋自己这些年的交易记录和日记,足足二十多厚本,从他手里拿流出去所有东西都有记录,包括详细的描述物品的造型,鉴定的依据和理论,卖给了谁,卖了多少钱,他全都有记录,干古董贩子干到这份上也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了,就像是齐铁嘴那样对自己宝贝如数家珍的古董贩子都不敢说有那个精力记这路东西。
不过里面确实提到了荆州鼎,居然还有照片,根据唐忠国亲眼所见的冀州鼎判断,照片里面的东西十有八九就是荆州鼎真品,根据日记里面的内容,卢芹斋当时在星城那边盗掘了楚墓之后得到了一张有关于九州鼎的帛书,当时他也没把帛书里面的东西当回事,所以转头就卖给了几个感兴趣的东瀛人,但是卢芹斋有着记笔记的习惯,他在鄂省活动的时候,又发现了这个东瀛人,所以就跟了上去发现了他们正在盗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