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双手固定十字架,另一人手中多了一把薄刃,随意捞起一个白袍男人,刀刃从男人的头顶划过。
头皮上的血水顺着脸颊往下淌,黑袍大汉人高马大,双手却十分灵活灵巧。
从头顶开始,人皮一点点往下揭皮。
我被眼前的一幕震得目瞪口呆,一大群几百号人,居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同胞被人剥了皮?
这简单是匪夷所思,他们是傻的么,不知道唇亡齿寒?不知道团集力量大,老天也能干趴下!
那个人也是,他没有一点反抗,哪怕是待宰的羔羊还会叫两声。
而他,不声不响,像是应了那句,皱一下眉头就不是好汉的俗语。
草!
有病的一群人。
大汉的手干脆利落,真的是一盏茶的功夫,那人被活剥了皮。
皮被剥了,人还活着。
大汉捏着那人的下巴,伸手从他的嘴里扯出一截舌头。
这时,男人才惨叫一声。
大汉充耳不闻,又挖了他的眼珠子,再把他钉在十字架上。
最后提着十字架往村口走去,不用猜也知道,他们要把十字架插在祭屋之间。
一串动作十分娴熟。
我亲眼见证了一场活剥人皮,这时,我渐渐意识到此时此景是怎么回事。
不是做梦,也不是幻境,而是大自然的记忆。
和在老杨家集遇到的情况是一样的。
李叔说,大自然是神秘的,是神奇的。
某些特殊的天气会像录相机一样,把某个时间点发生的一切录下来,等到再遇到相同的条件时,录相机会自动播放。
老杨集是雷雨,这里是浓雾。
不过,凡事皆有变数。在老杨集时,那些人居然能把推下锁井龙。
我的思绪在老杨集和这里来回横跳,忽听一人大叫一声,“吴xiao,你这是在公报私仇?我要找大教主告你借用职权刁难我们葛氏一族。”
我猛然看向说话的人,三十来岁,两条眉毛是淡红色的。
吴xiao?
怎么听着这么耳熟,我的大脑高速运转,只到吴宵两个字撞我的大脑。
他说的是‘吴宵’这两个字吗?
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名字叫‘吴宵’?
出现在沈家村,我家老宅地窖里的牌位‘吴宵’会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