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左手,散魂枪随之跌落在地上。
候洋的声音清清冷冷,“嵇护法果然是守信君子。”
嵇护法思索一番,恍然大悟,“你的枪里只有三颗子弹?呵呵”
候洋没有辩解,缓缓上前捡起散魂枪,“我郑重向你道歉。”
嵇护法真的没再计较,“你俩可以走了。”
我的心终于放回肚子里,听了他人话我的心头又是一紧,“他们五人和我们是一起的,要离开我们一起离开。”
“既然他俩闯进来了,只怪他们命薄,灵魂不能入炉为药,当柴烧是可以的。”
我一时没能理解他的意思,灵魂入药?还能烧?“嵇护法,你想杀了他们?”
嵇护法挥了挥手,从他身后的黑暗中晃晃摇摇走出七八只黑毛猿猴。
它们都有一人来高,前肢长,后肢短而有力。
草!
还得打一场,还是和猴子打。
我的剔骨刀没了,身上只有五帝钱,几张黄符还有一只铜镜。
到现在我不知道铜镜怎么用。
候洋抚摸着枪,突然,把枪口调转对准猿猴,“嵇护法,它们也和你一样杀不死吗?”
嵇护法站在光线说头,像是感应到什么抬头看向空中。
忽然,有什么东西从空中掉下来,差一点砸中嵇护法的脑袋。
嵇护法脸色变了,冲着天空开口,“又是你,小儿把戏。”
不一会,空中传来一人说话,“小儿把戏又如何,对你这种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怪物有用就好。”
我猛然愣住了,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是陈延瑞,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死得最冤枉的人。
我急忙跨出大门,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天空依旧一片漆黑。
我什么都看不到,却能感觉到他真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