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洋把鞋子一甩,扑倒在床上,舒服的躺下,“小桃桃给我们送的饮料里加了料,而我这人天生对异味过敏。所以,她给我的奶茶我没喝。但是,我装晕了,我就想知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候洋他们晕倒后被一辆中巴接走,车子开了五个多小时后停下,有十多辆汽车把他们分开接走。
候洋被送进一家名为天泉的宾馆里。
他住的套间,门口还有两名职业保镖。
候洋一直等,等到一名医生和一名护士进来给他检查身体时,他才跳起来制服了两人,一通逼问。
他们是新生公司的人,新生公司说是做外贸的,其实是做药品生意的。
他们有自己的研究所,在研制对抗人体衰老的药,而且有了一定的成绩。
我听到这话十分诧异,新生公司和不死鸟神教的目标一致了,都在研究药。
一个想控制人心,一个想长生不老。
我摸出香烟,点上一支,所以,通天河里的事,新生公司和不死鸟神教联手的。
“你是怎么从宾馆回来的?”
候洋说话有些迷糊了,“很简单,我有枪,谁不服我干谁。”
这是我没想到的答案,是的,候洋有枪,又一想,“候洋,私人有枪是犯法的。”
“我有持枪证。”
如果有持枪证还真的可以有枪,不过,持枪证可不是谁想弄就能弄到的。
我的嘴巴比脑快了一步,“候洋,你父母是做什么的?你不会是什么特殊机构送下来的卧底吧。”
候洋翻了一个身,打起呼噜。
他是累了么,我觉得更多是他不想面对我的責问。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打搅他,洗漱一番出门吃了早饭,然后到柜台前和老板闲聊。
老板精神不太好,靠抽烟撑着。
我迟疑好一会试探问,“我有一个朋友,姓阮。他说他常在你这里住宿。老板,你还记得吗?”
老板思索一会,摇摇头,“来往的人太多,我记不住。”
“他叫阮小九,男人,怎么样,你记起来了没有?”
老板的眼睛先看向左边,又看向右边,脸色很是不好看,“真不记得了,下次你带他来玩玩,我们相互认识一下。”
他的反应说是他认识阮小九这个人。
老板不等我再开口,抢先说,“怎么样小兄弟,今早地上又有水渍了,你看到了什么?”
我抽出一支烟点上,慢慢地吸了一口,想了想问,“老板,以前院子里是不是有一口井或是一只水池子?”
老板的脸色顿时沉了下去,目光微微闪烁,借着弹烟灰侧过头。
他一连串的动作,只能说明我猜到了。
老板认识阮小九,而找阮小九的女鬼尸体就在院子中。
老板深吸一口烟,才转过头,“你为什么这么问?”
“其实你心里也清楚,留下水渍的不是人。老板,你可以照照镜子,你的印堂发黑,是被鬼缠得太久损了阳气所致。而那个鬼就在院子下面的水里。如果你不在乎任其发展”
后面的话我没有说,任其发展,他就会死。
老板显然被吓着了,夹着烟的手指僵直,直到火星烧到他的皮肤。他才大惊回过神,看向我的眼中带着恐惧。
我有意吊着他,起身往院子走,“老板,我这人说话一向算话,只要你告诉我前因后果,再免费让我住一个月,我一定帮你解决问题。”
回到房间候洋还在睡,鼾声如雷。
我坐到窗口抽着烟,望着窗外核桃树,用手指拔了吴凯的电话,还是关机。
又拔了林进春的,老张的,全是关机。
最后拨了大队长的电话,问他那里有没有吴凯和其它的人消息。
大队长说,吴凯的消息没有,其它人的根据候洋提供的线索,已有人去找了。
一下子我似乎没事可做了,只有等,坐等别人联系我,不管是小桃桃还是沈明淮。
午饭后,候洋还在睡,我也打算睡一会,老板敲开我的门。
我请他进来,在桌子前坐下,给他倒了杯水。
老板一脸的疲倦,一连抽了两支烟,“院子里以前确实有一口大井,也确实死过一个女人。”
我没催他,等他慢慢说。
“快二十年了,那个女人是外地人,好像在躲什么人。在这里一住就是半个月。后来,她没钱了,哭求我家老爷子收留她。老爷子是不同意的,老太太是心软的,让她多住了一个星期。”
“她是什么时候投井自杀的我们并不知道,发现时,好好的一口井水被污染了。我们是开民宿的,最忌讳死人的事。因为她是外地人,一直没有人来找他,你爸就大事化小,把井封了。”
我听着不对,女鬼很明确是在找姓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