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记得,当时老巴子那只活尸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老张又说,“据考古队的人说,那只磨盘是殷商时期祭祀用的镇邪之物。后来,磨盘在运输中失踪了。”
磨盘失踪这事,我还真没听说过,“那么大的物件,应该很好查吧。”
“是啊,应该很好查,却一直没有查到。”
我顿时无语了,这其中说没猫腻,鬼都不信。
老张沉默一会,又说,“这里指不定也有像磨盘那样的物件。”
我立刻想到之前梦到的七只铜牛,正在说出来,只见大家吃完饭也没休息,往河边走来。
我把要说的话咽了下去,低声说,“老张,多留意他。”
这个他是指谁,老张心里清楚。
两只救生艇全部下水,林进春在和老张在救生艇上接应。
余下的五人下水。
我拉着小田到之前看到脸皮的地方。
这个地方非常奇怪,昨天我在这里莫名奇妙的失去短暂的记忆,还做了一个被拉进深渊的梦。
这一次下来,大家除了带探索杆还有沙铲。
小田在坑附近插杆探索,我用铲子沿着坑往下挖。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挖,或许出于对那个梦的直觉。
坑似乎比昨天大一点,不到三米宽。
在水底挖泥沙不是明智之举,但是我想不到别的办法。
几铲子下去,泥沙把水搅混了,视线受到影响。
我只能估摸着往下挖,一又铲子下去,模糊间,一张人脸出现在我面前。
我戒备地往后退了一步,拿铲子当武器,放眼看去,不是人脸,是一张人的脸皮,正是昨天在视频里见到的女人脸皮。
白得几乎透明的脸皮完整的被剥下来,没有一点损坏。
我伸手接过脸皮,想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人,用了什么手段剥了死人的脸皮。
我把它放进防水袋中,继续挖。
记得梦中看到的,上百人几乎都没有脸皮,这里能有一张脸皮,一定能有两张,三张。
泥沙不好挖,我还是往下挖了至少一米多,再没有挖到特别的东西。
对讲机里传来大家调侃讲荤段子的声音。
我思索着要不要再往下挖,万一下一铲子又挖到人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