坛子里。”
陈延瑞没有一点反应。
我怀疑他是听不到,想摇醒他又碰不到他,急得抓耳挠腮,看着坛子想着怎么说才能让他进去?
这个程大美女做事真不靠谱,话也不说清楚。
百思不得其解,我决心再试一次,一抬头,陈延瑞不见了。
我吓了一跳,环顾四周,小路上连个人影也没有。
我四处寻找,甚至附近的杂草都被我扒开来。
人呢,不是,鬼呢?
飞走了?
不会是被什么叨走了吧!
我急得全身冒冷汗,又查看坛子剪纸,发现坛子与刚才一片白不一样,纸上隐隐多了个人形。
原来,他已经进去了。
延瑞,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找一个得道高僧给你超度,让你干干净净的踏入轮回路,指不定你下辈子还能再认识我。
我们处个忘年交。
我把剪纸握在手心里,事情了了,放松下来才我发现身上不知道哪里疼。
反正疼。
我离开小河边,准备回医院,这时一辆警车停到我身边。
我戒备地看着开车门的人,我这人从小老实,最怕‘蓝皮子’。
我规规矩矩地着着,一名警员过来,“你是沈明州?”
我点点头,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快上车,我们送你回医院。”
我上了车,听那两人聊天,医院里莫名其妙的死了一个人,这事短时间里在网上闹得很大。
现场监控中看到我,有关部门的人才找我。
我跟着他们进了局子,录了口供。
当然,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说自己犯病了,胡乱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