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戴绿子,你对得起我吗。”
公司里人都知道王怀安的老婆和大副搞在一起。但是,没有人会告诉王怀安。
对于这件事李小毛一直觉得愧对王怀安。
他心下一软,脑袋渐渐迷糊起来,机械的上前解开捆着尸体手脚的绳子。
再过回神时,难闻的臭味充斥着整个过道,不时传来尖叫声。
李小毛慌慌张张地寻声跑去,叫声最多的是宴会厅。
他跑向宴会厅,现在应该是吃饭时间,厅里有几十号客人在用餐。
李小毛进了宴会厅,厅里同样恶臭难闻,原本豪华的大厅杯盏满地,一片狼藉,应该享受美酒佳肴的客人四处逃窜。
一个用四肢行走的怪物像大蜘蛛一样沿着墙壁飞速奔跑,眼珠子吊在眼眶,大小肠子拖在身后,一甩一甩的。
正是王怀安。
王怀安动作灵活,瞅准时机,从高处扑下来趴在一人背上,脖颈伸到那人脸上,对着口鼻一阵深吸。
吸了一人,再扑向下一个,一个又一个,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一个也没放过。
被他吸食过的人,有人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有人抱头恸哭,更多的人是惊恐乱叫。
这时,大副不知从哪里跑过来,光着上身,晃着‘孕妇肚’子,手里拿着一把木剑。
王怀安看到大副,似乎认出仇人了,变得更加凶猛,如猎豹一样扑向大副。
大副用木剑不停地刺向王怀安,同时叫嚣:“操你么的,忘了今天是你头七了。不过,我能杀你人就能灭你魂。老子操你老婆怎么了,像你这样的窝囊废娶那么漂亮的老婆,不就是为了便宜外面的男人吗。”
王怀安被刺激得像疯了一样,把厅内的桌椅全部掀翻。
厅里的臭味又重了一分。
王怀安似乎忌惮木剑,四肢着地围着大副转圈。
大副一边骂一边出剑。
王怀安被惹急了,不顾一切的冲到大副面前,哪怕被木剑刺中,他还是抓住大副的脸皮,往下一扯,生生撕了半张人皮,露出淡粉色的血肉。
大副捂着脸疼得惨叫一声,用力挥舞木剑。
王怀安甩动肚肠砸向大副,趁机转到大副身后,一把抓住大副的脖颈处,又是往下一扯,又是半张皮。
大副疯了一样,木剑也失去了章法。
王怀安占了上风,四肢着地像鬣狗一样围着大副绕圈。
大副跟着他转,被他绕晕了。
王怀安上前抱着大副纵身跃向天花板。
大副的脑袋被撞得面目皆非,死了,像物件一样被挂吊灯上。
李小毛看着骇人一幕,手脚冰凉,脑袋里一片空白,不知道如何是好。
王怀安无趣地蹲在吊灯上,忽然扭头看向李小毛,眼睛里全是怨毒。
李小毛心胆一颤,手脚忽有力量了,本能地扭头就跑。
“跑?谁也别想跑,都给我死。”
王怀安四肢着地飞快地追上来。
李小毛恨,恨爸妈没给他生四条腿,慌不择路地冲进一间房间。
四下寻找,看到床头有一只像棺材的箱子,原来他进了107的客房。
彭的一声,外面有人撞门。
李小毛不再顾忌,掀开箱子盖子想躲进去。
没想到箱子有人,一个女人,一个枊眉凤眼的漂亮女人。
她穿着大红色嫁衣,像睡着一样恬静。
女人太美,李小毛不敢亵渎,说了声对不起。
这时,门被撞开了。
王怀安立起身,吊着的眼球像摆球一样晃动,裂到耳际的嘴里发出咯咯声。
他手里把玩着自己的肠子,歪头冲李小毛:“美味。”
李小毛无处可逃无处可躲,哭丧着脸:“哥,安哥,我是小毛,求你放过我。”
王怀安一步一步走向李小毛,眼睛里全是恶毒的恨意。
他恨,恨所有骗的人。
李小毛手脚冰冷,一步也动不了,眼睁睁看着王怀安走到他跟前,把肠子套在他的脖颈上。
李小毛还想求饶:“安哥,我是小毛,我喜欢吃柚子,你给过我很多柚子”
脖颈上的力道越来越紧,呼吸越发的不畅。
他知道自己要死了,真的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