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靖’一脸波澜不惊,跪地接旨谢恩。
满朝文武,无不对他道喜。
上官钰看着他,“右相大人,对于这一次全国性的叛乱,你怎么看?”
“皇上,房大人所说的谣言,臣在府中,已然听说了。只是……臣觉得,这件事,是被有心人士拿来大誓宣扬,目的是什么,相信皇上心中更加明了,毕竟,南诏国突然出兵,这,不得不让人深思……”
‘容靖’一席话顿时让百官交头接耳起来,是啊,他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就连房弦英,也都垂下了头,不再说话。
上官钰看着‘容靖’眼里露出了赞许的笑意,这事,他已经想明白了,可是,他说,不如做为臣子的人来说好,毕竟,他已经被扣上了昏君的帽子。
他说什么,世人都说会他在狡辩而已!
‘容靖’敛目垂头,原本心里还有一丝忐忑,可一想到昨天晚上主母的话,他便释然多了。
主母说,越是疑心重的人,你越要比他还镇定,没事不要去看他的眼睛,你只讲你该讲的话,要知道多说多错,少说不错的道理,还要明白一点,你是他的恩人,你说的话,他几乎都是赞同的,更是因为你取代不了他,因为你不喜欢女人!更更因为容家
到此便算是结束了。
“皇上,现如今,首要任务便是平定内乱,抓出散播谣言的内鬼!”
适时的,张中承开口说道。
上官钰点头,“众爱卿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百官跪了下去,“皇上英名!”
随后上官钰下了两道命令,一道是给四方守卫国家的大将军,定要保住国门。第二道是给各地府衙,不管什么原因,都要快速的将叛乱分子抓获!
最后,看了看‘容靖’,“容爱卿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过来?”
‘容靖’弯腰,额头现汗,“皇上,臣这身子虚弱不堪啊!”
上官钰当然看到他此时的模样,点了点头,“右相不日日临朝,有事,朕会派人前去容府相请。”
这话,足矣证明,上官钰对容靖这位臣子有多么的宠爱!
殿前太监尖声高呼: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百官,叩谢皇恩,便退出了大殿。
安德全亲自扶着‘容靖’出了大殿,并送上容府的轿子,才折了回来。
永和宫。
上官钰陪着狂仙儿在吃早膳,饭后,安德全端了药来,“皇上,该吃药了。”
狂仙儿伸手端了过来,指甲中的药粉,便轻轻的落入药碗中。
拿到嘴边吹了吹,浅尝一下,“皇上,温度刚好,可以喝
了……”
上官钰伸手抹去她嘴边的残渍,“你还怀着身子,以后不要为朕试药了,免得伤了龙儿。”
“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只愿皇上一切安好。”狂仙儿一脸柔弱的笑意。
看着她从未变过的脸,从未变过的双眸,上官钰心头暖暖的,一扬头,一碗药便喝了下去,那苦涩的味道,让他眉头微皱,看着狂仙儿的红唇,他眼中精光闪过。
猛的拉过狂仙儿,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狂仙儿真想咬掉他的舌头,可是戏还在演,她安慰自己,全当被狗亲了。
上官钰吻够了,才放开她,却见她眉头紧皱,“好苦!”
上官钰大笑,“好好,朕不欺负你了,朕去静心殿批折子,你好生休息……”
上官钰一脸笑意,一扫多日来的沉闷,转身走了。
狂仙儿看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药碗,上官钰,头疼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
“皇上,如今容大人回朝了,皇上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安德全放下茶杯,轻声说着。
上官钰一手揉着额头,一手持朱笔批改奏折,听得安德全的话,放下朱笔,扬起了一抹笑,“是啊,这算是朕之幸也!前朝有左右丞相,身边还有你尽心尽力。还有柔
儿的一片真心……”
安德全弯身,“皇上,不管如何,奴才与娘娘的心意是一样的,只要皇上安好!”
上官钰拍了拍脑袋,“这头疼,来势汹汹,扰的朕几日不得安宁,好在今日已经有所缓解了。对了,朕听柔儿说,你与她她宫中的婢女尔来两情相悦,所以柔儿便将尔来姑娘赐于你当妻子,你可要好好的对人家啊,别辜负了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
安德全一脸笑意,“这都是皇上赐给奴才的福份。奴才还没有谢皇上的恩典呢!”
“你小子……”
“奴才谢主隆恩!”安德全跪了下去。
上官钰大乐,“起来起来,算你还算明白!”
“皇上放心,奴才是皇上的奴才,奴才永远都只是皇上的奴才,没有任何事可以扰了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