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柳诗茵倒在地上,猛烈的咳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却在这时上官钰那消失的头疼又一次发作了。
“真的不是你?”上官钰咬牙问着。
柳诗茵摇了摇头,抓过他手中的鼓,摇来摇去,“皇上,真的不是……”
上官钰微眯了双眼,“你用你儿子发誓,如果是你下了蛊,他会不得好死!”
柳诗茵双目圆睁,“皇上,那也是您的孩子!”
上官钰邪气一笑,“朕的公主已死!你若不发誓,晚上朕便送一对眼珠子给你把玩!”
柳诗茵心在滴血,从地上爬了起来跪在他的面前,“皇上,臣妾以孩子发誓,若臣妾给皇上下了蛊,孩子不得好死!”
最后几个字,柳诗茵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上官钰一甩袖子转身走了。
柳诗茵的泪,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流了下来,趴在地上,她痛苦失声。
喜鹊在上官钰急冲冲的离开后,跑了进来,“娘娘……”
“恶魔恶魔……”柳诗茵喃喃的叫着。
喜鹊扶起了她,却在看到她红肿的脸颊还有脖子上的青紫勒痕,吓的手一哆嗦,“天啊……”
忙去一旁拿了药箱,给柳诗茵上药。
哭了一阵子柳诗茵渐渐的不哭了,可也不能这般的等死,而如今,她的手里没有人,那想要找到孩子,唯一的法子便只
能求助自己的父母亲了。
柳诗茵想到这,推开喜鹊便去书桌上,抓了纸张快速的写着,随后将写好的书信折了起来递给喜鹊,“一定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将信送了去……”
“是,奴婢明白,奴婢会多加小心的。”喜鹊将信放到了怀里。
柳诗茵又跌坐到了椅子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上官钰以为自己给他下了蛊呢?
“喜鹊出去打听一下,皇上除了坏嗓子外,还生了什么事?”
“是,奴婢这就去。”
将柳诗茵安顿下来后喜鹊出了庆安宫。
天空中的毛毛细雨已经渐渐的变大了。
静心殿中,上官钰的脑袋上系着白布,双手捧着脑袋,太医们的多种法子也缓解不了。
然,疼一疼,就又消失了。
最后太医们得出一个结论,皇上是感染了风寒,变成了头疼的恶疾!
所以,忙去开药。
这样又过了三天,上密钰的头疼,不但没有得到减缓,疼起来的时候,他是真的想要杀人!而且间歇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这中间他又去见了两见柳诗茵,不管他怎么折磨,柳诗茵都说没有下蛊给她。
陈聪却在这时说话了,“皇上,要不,请鬼医入宫吧……”
上官钰一想到那张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的脸,就气不打一处来,“这若大的东岳就找不出一个大夫可以治疗朕的头疼吗
?”
陈聪不在说话。
然而,接到探报,各地纷纷发生暴动,地方官员已然制止不住了,百姓与朝庭间已经是针尖对麦芒了。
上官钰更是怒火中烧,早朝上,他抓起玉玺摔了下去直接砸在探子的头上,顿时头破血流!
而这血,也没能止住他的头疼!
他被头疼折磨的快疯了。
“都是一群混蛋!张相,去容府,看看容靖的伤如何了,若是无事,他该回朝了!”
上官钰说完话便走了。
听到这个消息,狂仙儿笑了。
夜里,上官钰因头疼一直宿在了静心殿中。
……
永和宫。
柳诗茵一袭黑衣出现在此,她一脸的焦急,“你对他做了什么?何以让他认定了是我给他下了蛊毒,才害的他头疼至此?”
狂仙儿看着她焦躁的样子摇头,“我什么都没有做,也许是他坏事作多了吧?”
“你……我信你才有鬼。不过,我是来求你一件事的……”柳诗茵的脸,这几日一直肿着,她也懒得去上药,反正消了肿,上官钰一巴掌过来,又肿了。
“送信吗?”狂仙儿笑了一下。
“你知道?”柳诗茵怔愣。
之前上官钰发现她用蛊控制了几个人为她所用,可惜,转眼间,那几个便成了上官钰的剑下亡魂!
而她更不敢再善用蛊毒了。
“你的丫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若不
是我暗中帮了几次忙,相信,上官钰这几天可不只是打你几巴掌这么简单了事了!”狂仙儿说完,伸手出来,“给我吧,我帮你将信送出去。”
“谢谢!”柳诗茵将信交到狂仙儿的手上,便转身离开了。
因为两人都心知肚明,这看似表面和谐,当柳诗茵被上官钰拿捏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