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大人,皇贵妃乃北幽公主,只听信民间谣言,房大人便要杀了皇贵妃,若以此引来北幽之怒,那个时候,必定东岳与北幽便会兵绒相见,房大人说,天下百姓会如何?”上官钰看着他,心中很是恼火。
房弦英眉头紧锁,并未说话,退了回去。
上官钰冷哼一声,“谣言止于智者,这种谣言,朕相信,身为东岳百官,自会明白如何化解,房大人,这件事,朕便安排于你了,三日,朕给你三日的时间,京城中,朕想听到的是一片欣欣向荣的声音!”
房弦英一怔,“老臣明白。”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百官便弓身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上官钰一撩袍子离开了大殿。
百官退下后,程昆笑眯眯的拍了拍房弦英的肩膀,“房大人才智多谋,这几日要多多辛苦了。”
程昆笑是笑,可是眼里却是一片兴灾乐祸。
言官清流,阿呸!
房弦英冷哼一声,“程大人,前几天有人看到,程大人似乎强抢了一位小妾入府……”
“你……房弦英,你不要血口喷人,那只是一个烟花女子,而且是本官花钱买下的,有证有据,你不要乱讲,什么强抢,小心本官到皇上面前告你一个诬陷之罪!”
程昆老脸通红,只是心下却
有丝狐疑,那事几乎没有人知道,为了掩人耳目,这女子进了府,他还都没有碰过,可不想,怎么会被房弦英听到?
“是强抢还是买卖,程尚书心中再明白不过了……”
房弦英的话还没有说完,却见远处一丫头急急的跑了过来,看到程昆,一下子跪了下去,“老爷,大小姐出事了。”
房弦英撇嘴,冷冷的转身便离开了。
程昆拉起秋霜,“你这丫头,怎么说话……”
“大人,娘娘,娘娘殁了!”冬雪双眼通红,脸色更是有些苍白。
程昆“啊”了一下,“这,怎么可能?”
……
上官钰下了朝便向永和宫而去。
路上,却被冬月拦了下来,“皇上皇上,不好了不好了,充媛娘娘,她她,殁了。”
上官钰大手一抄,抓住了冬月的胳膊,“你在说什么?”
“皇上,呜呜,奴婢今天早上去服侍娘娘起床,可是,可是娘娘却没了呼吸……”
上官钰甩开冬月,大步向吉安宫而去。
看着床上含着微笑的程若丝,上官钰眉头紧皱,“喧太医……”
没多久,一直给程若丝诊治的太医到了。
“这些日子充媛娘娘的身体,可有异样?”
太医咽了口水,手里紧紧的抓着医案,随后跪了下去,“回皇上,娘娘一切安好,只是精
神不济,时常做梦,后来,奴才给娘娘开了些安神的药,这几日娘娘已有好转,而今天正是奴才前来给娘娘请脉的日子……”
“若是按你这么说,她好端端的,怎么就没了?”上官钰眯起了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太医吓的一哆嗦,才抬头看了看四周。
上官钰见他的表情,当下便挥了挥手,安德全急忙带人退了下去。
“说!”
短短的一个字,地上的太医,额头便现出了冷汗!
太医伸手抹着额头,“皇上,充媛娘娘她,她,她,她怀了月余的身子……”
“啪!”
上官钰一掌拍在椅背上,“荒唐,朕有两个月未住在这里……”
然上官钰只说了一半,双眼却像刀子一样,原来如此!
太医道,“皇上,前天,奴才来给娘娘请脉,已请出了喜脉,只是娘娘说不许声张,刚刚奴才已查过了,娘娘她是服毒自尽了……”
上官钰看着他,“将医安拿给朕!”
太医抖着手,将医案逞上。
上官钰翻着看了看,最后一笔,确实写着喜脉二字,上官钰眯了眯眼睛,心里更是气恼的想将知道这事的人都杀了!
头上被抹了绿,是个男人都难以承受,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
伸手将最后一页撕掉,便将医案扔给了太医,却在一瞬间
,捏住了太医的脖子,太医连叫都没叫一声,便死在了上官钰的手中。
上官钰拍拍手,屋子里出现两名暗卫,“拖出去埋了!”
两人抬着尸体转瞬间消失不见了。
上官钰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却见程昆已经走了进来。
“下官见过皇上。”
“程大人起来吧。”上官钰冷眼看了他一眼,随后走进了内室。
程昆紧跟其后,在看到动也不动的程若丝,他的眼睛还是湿了。
怎么说也是他的女儿,虽然他一向偏爱二女,可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