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程若浅淡淡的叹了一下,可惜,她只有一个妖精该有的皮囊,却没有妖精的心!
但是再看她柔弱的外表下,她是真的没有妖精的心吗?毕竟这是皇宫,一个拥有华丽外表却是世上最肮脏的地方,能在这里存活下来,会如她外表这般柔弱吗?
没点脑子,她应该早死几万次了吧!
可她不但活着,还怀了身孕,更是荣宠不断,这不得不让人深思。
“回娘娘,嫔妾是程若浅,是因为仰幕您的风采,所以,借姐姐身子不便替她观戏之由,来见见您!”
“哼,马屁精!进了宫,又封了品,还敢说自己的名字,真真是没将天家放在眼里?”一边有个不大的声音传了过来。
程若浅转头便看了过去,“谁在背后说我……有种的你站出来?”
狂仙儿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眉,这是传说中的程若浅?与人苟且的程若浅,虽然模样长的还行,可是,怎么看,她都没一点心机?还是说,她太会伪装?
“程采女,进了宫,你只是一个八品的采女,在这里,每一个人的身份都高于你,你再这般没大没小,休怪我们不念充嫒娘娘的面子!”
却见一位长像普通的女子走了出来,狂仙儿看她
的打扮,却是一位四品的美人。
“你谁啊你,我是八品采女又怎么了,我一没偷你男人,二没抢你男人,你干嘛跟我较劲啊?”程若浅立马虎了吧几的顶了回去,绝对的一幅傻大姐样。
“你……”那美人,被她顶的脸通红的。
因为她没说错啊,这宫里人人都知道,程尚书大人的爱女进了宫,皇上直接将她丢到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会宠幸她?
所以,她说她没抢她的男人,没偷她的男人也没错啊!
“哎呀,你们不要吵,都是自家姐妹,什么品不品的嘛,快坐下,快坐下,一会皇后娘娘好过来了……”
狂仙儿急忙拉住程若浅的手,却拉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
风秋瑾就坐在她的位置上,理也没有理会这些人,柳诗茵看着却什么都没有说,而刘末婉只是扬着笑,一袭妖艳的红衣,火红的嘴唇,真真与原来的她判若两人。
可是,要知道,明黄与大红只有皇后才有资格穿,但是,自从过年的时候,刘末婉一袭红衣走出来后,这红,便没在离开她的身子。
上官钰更什么都没有说,默认了!
而今天,所有的宫妃全在,她仍就这般的穿着,明显是冲着苏晚珍来的。
所以苏晚珍走进来的时候,只是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随后像没有看到一样走了进来。
宫妃们与她见了礼,随后落了座。
这厢戏台上的戏已经开始唱了,演的是一出狸猫换太子的故事,随后又上演了一出鹊桥会。
皇后坐在正中间,狂仙儿在她的左则,右侧坐着风秋瑾,最近风秋瑾不知何因,自打尔去死了之后,她便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安安静静的,很老实的呆在她的院子里,就边今天这场合,她也一样,打扮正常,可却一点不花悄,安静的呆着。
刘末婉,杨雪妍,柳诗茵,李晓溪等人坐在第二排,而程若浅算是替程若丝,所以也坐在二排,而她就坐在狂仙儿的身后。
她对戏台上的戏并不感兴趣,倒是将目光放在了狂仙儿头上及身上。
“哇,娘娘,您这个白玉簪好美哦!”
突然的程若浅大叫一声,双眼直直的盯着狂仙儿头上的白玉凤簪看着,一脸羡慕之色。
她的这声呼唤,惊了众人,大家的目光便全部集中在狂仙儿的身上。
苏晚珍的眼中闪过一抹笑意。
随后转头看去,“是什么让浅丫头都欢呼出声了。”
程若浅撇嘴,她甚是讨厌这个老女人,看着
像是和谒可亲,可却有一幅蛇蝎心肠,别问她怎么知道的,可她就是感觉她心口不一!
再加上,她一口一个浅丫头叫着,说的好像自己多不懂事一样!
所以程若浅收了脸上的笑,撇嘴,“回娘娘,嫔妾是瞧着皇贵妃头上那支凤簪好特别,才叫的。”
苏晚珍眼中笑意微闪,却向一把利剑一样直刺狂仙儿的双眼,“既然是好东西,皇贵妃又一向大肚,不若就拿下来让大家也瞧一瞧吧……”
狂仙儿看着她,目光一闪不闪,脸上仍就是柔柔的笑意,“娘娘,这凤簪是皇上赐下的,而白玉又一向脆弱,您真的要臣妾将凤簪拿下来吗?”
“这……既然是皇上赐下的,那就算了,皇贵妃不想拿,就不要拿了。”苏晚珍似笑非笑。
“其实,拿下来也没什么,世人都说皇后娘娘生了一颗七巧玲珑心,想来,这白玉簪若是放到娘娘的手里,也算是粘光了……”
狂仙儿前脚说不想拿,可后脚又捧了一下苏晚珍。
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