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快来,这门开着,地上落下一方手帕,是少夫人的,快去叫人,少夫人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风险……”一个声音传了进来。
“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一时的呼喊,宅院外的声音便多了起来。
苏家两兄弟顿时吓的脸色苍白,低头看向那个倒在血泊里的女子,少夫人?
“哥……”
苏诚言吓的尿了出来。
而苏诚意的胆子少大一些,伸手到那女子的鼻下,顿时又拉了回来,“死死死了……”
“哥,哥,她她她是什么少夫人吗,咱咱们……”
“快快快跑……”
哥俩胡乱系上衣服,慌张便向外跑去。
“看,那有两个贼人,快抓……”
有人喊了一声。
苏家两兄弟只是没命的跑着,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他们是将人甩掉了,回到了府里。
一时间,两个吓的瘫软在地上。
就连丫头来唤吃饭两人都没有动一下地方。
“哥,这次会不会出了事了,前几天卖官皇后便警告了咱们,那几天强抢女人,今天又弄出了人命,你说……”
“没事,不会有事的,叫人去下刘府,找刘腾……”
“对,对,找刘大人……”
苏诚
言急忙爬了起来,好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样,叫人赶紧去刘府叫人!
结果,来人回来说,刘大人今天一早便出京回徐洲了,因为徐洲那快到讯期了,要回去预防龙卷风的袭击!
苏诚言一听这下可傻了眼里,怎么办?
苏诚意压下心头的惊,摇了摇头,“没事,咱们是自己吓自己,那女人都死了,也没有人知道咱们是谁,所以咱们是安全的……”
可惜,他们想的很好,若是有人就要办他们,别说做个套让他们钻,就是没有证据,也会弄出证据来的!
所以,第二天一早,当二人胆战心惊去上工的时候,早朝上,却炸开了锅了。
上官钰看着那个头发花白,手拿御赐金牌的老者,急忙从龙椅上走了下来,对着那老者弯腰行礼,“老师,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不错,此人正是上官钰年少时的老师,曾经的内阁大学士张恩泰!
此人一身正气,一生为国,得先皇的器重,特赐下金牌一枚,可以许他一个要求!
而在他告老还乡之前,做了上官钰的启蒙老师,一教便是六年,随后张阁老告老还乡,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仍生活在京中,只不过
,他散尽了家财,只带着孩子住到了百姓之中。
“老朽实在是无法,皇上,老朽拿此金牌,不为别的,只求皇上为老朽的孙媳妇讨个公道!”说完这话,张阁老便跪了下去。
上官钰急忙扶起了他,“老师,有事您请说,我定不会负您所望!”
张阁老老泪纵横,“老朽老了,身子也越来越不济了,就连儿子媳妇都先一步离老朽而去,家里只剩下,老朽与小孙子夫妻生活。可昨天,我那孙媳妇竟然遭人侮辱惨死,可怜她还有五个月的身孕……”
“什么?京城天子脚下,竟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京兆尹,你是怎么当官的?”上官钰一听这话,胸腔内便火起,若不是碍于张阁老还在这里,他必定早已发火了。
京兆尹,一头雾水,“皇上,臣,并未接到这类的案件……”
“不错,老朽没有前去京兆尹府报案,也未去大理寺更没有进刑部,老朽直接前来寻了皇上,因为老朽要告御状!”
张阁老伤心难过,如果当初自己没有散尽家财,此时,又怎么会要他的孙子与孙子媳妇出去做工,只为一口饭吃!
可到了昨天他方得知,家里穷的别说
几个丫头的工钱开不出来,就是米都没有下锅的了,所以,孙媳妇才会背着自己与孙子,去茶馆卖唱!
上官钰知道这老头的脾气,所以一口应了下来,“老师,这件案子,我接了,我定亲自督办这件案子!”
“好好,老朽当年就知道钰儿不是池中之物,我那惨死的孙媳妇临死前说了,是国舅爷侮辱了她!”
然,这一句话却让满朝文武为之一震!
国舅爷?
哪里来的国舅爷?
难道是那两位国舅爷?
而可上官钰的脸却瞬间黑了!
难怪要告诉御状了!
“老师,钰儿明白了,钰儿绝对不会姑息任何一个人,定会抓了人,请老师亲自处理!”
张阁老摇头,“皇上,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老朽虽然八十多了,可是,老朽眼不花耳不聋,处决之事还是要皇上做决定的!可是皇上啊,打理一个江山比打拼一个江山要难,老朽更知道皇上有皇上的理想,有皇上的报复,老朽就先行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