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苏晚珍压低了声音,她自认一切掩饰的都很好,可这个总是蔫在房间里的女人,她是怎么知道的!
再说,那么多的眼线,都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地方,她怎么就知道自己怀了身孕呢?还是说,自己的宫里有什么人被她收买了?
不,这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却拿了一颗麝香丸,让自己的胎再也保不住了,这又是不争的事实!
狂仙儿邪魅一笑,“娘娘还是赶紧想一想,如何不让上官钰有所猜测吧?”
说完话,狂仙儿挑了一下眉头,意味实足的挑衅!
苏晚珍看着她,“你到底是谁?就不怕我将你如今的一切,对皇上说吗?”
“呵呵,你说了,他也得信才行!苏晚珍,你的这个孩子,只是一个开始而以……”
狂仙儿说完,大叫了一声,“啊——”
因为有个婢女拿着匕首刺了过来。
月荷听到叫声,踢开身前的死士婢女,转身向狂仙儿奔来,在那匕首就要落下的一刻,一脚将人踢飞,拉过了狂仙儿掩到了身后。
只是狂仙儿的双眼射出精光,似笑非笑的盯着苏晚珍,转眼就变得柔弱不堪。
被踢飞的婢女正好落到了苏晚珍的身边,苏晚珍,抓过那婢女的手,对着自己的大腿狠狠的刺了下去……
可她的双眼,却紧紧的盯着狂仙儿。
却看到她又回到以前的样子,一股凉意瞬间由脚底升起!
另一侧,太后抓住了风秋瑾,然,安德全欺身上前,包括齐将军在内,一前一后攻向太后。
风秋瑾却被太后拿来当了耙子,齐将军每每都停下攻击,怎么说,看在风老将军的份上,他也不能下死手。
但,安德全却不同,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上官钰!
所以风秋瑾几乎没
被他打死,直到逼着太后不得不将风秋瑾扔出去为止!
而此时的风秋瑾已满身是伤!
她从来没有想到,太后的武功会那么好,更没有想到,安德全根本没有拿她当主子!
一口鲜血吐出来,风秋瑾苦笑一下,这内伤估计没个一年半载是好不了了!
可恶!
在没有风秋瑾做耙子的前提下,太后最终还是被擒住了。
周将军的人头也滚落下来,太后党,一并被灭!
这个时候,却见宫门处走来一身明黄色衣物的男子,他嘴角含着邪气的笑容,脚步轻快,身后跟着大批官员,不是上官钰又是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
上官钰则坐到上首,只是看着太后,他笑的好不轻松,“母后,这是怎么了?”
秋氏笑了两下,“上官钰又何必假腥腥的呢,我辰儿在哪?”
“母后还真是心急,既然这么想见六弟,那么,朕就成全你!来人,将六弟逞上来!”
只这一句话,太后的心瞬间冰凉冰凉。
却见小李子捧着一个包布,送到了太后的面前,那包布的下面,血还在滴着……
小李子将包布打开,上官辰死不瞑目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前方。
太后猛的吐了一口血出来,“辰儿……辰儿……”
上官钰看着太后,这一幕,是发自她的内心深处的,这个世上,也只有上官辰,是她真的爱的吧!
哪怕父皇爱她如厮,可她的心却是冷的,谁也捂不热。
太后抱着上官辰的头,失声痛哭,“娘说了,要忍的,要忍的,可你怎么就不听,辰儿,娘的辰儿……”
忍?
上官钰嗤笑了一下,‘忍’字心头一把‘刀’,他从十二岁离开京城就开始忍了,这个字,别人不懂,可是他却很明白,说出来很
容易,可是真正能做到的,这个世上,又有几人?
太后,她忍了一辈子,可是到头来,她却为了她的儿子,不得不在时机不成熟的前提下,冒险行事。
而上官辰,他只忍了大半年就忍不住了!
呵呵,忍字,是一个可以将人血吸光的字,更是一个能将人折磨疯的字!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辰儿,为什么?”
“这个就要问问母后了,到底为什么?”
上官钰支着头,看着她,眼里是嗜血的光芒!
“上官钰,这皇位本就是辰儿的,可如今,你已坐到上位,又何必对辰儿穷追不舍……”
“母后,是儿臣逼着六弟动手的吗?”
“你若没有将辰儿的朝臣收为己用,没有砍断他的手脚,他会谋反吗?”
“太后,你还真是好无理!什么叫他的朝臣?这满朝文武,哪一个不是朕的臣子,你说他们是六弟的,那六弟又是谁?你说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