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钰拿过药瓶倒出了药丸,亲自扶着太皇秋氏吃了下去,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压下想捏碎药丸的冲动!
而春晓,她随苏晚珍嫁入王府,她对上官钰虽然迷恋,可她更不傻,她清楚的知道上官钰的为人,但是,她这么做也是为了他!
要知道,现在谁人不知东岳皇宫中,有一位北幽来的御医,他医术了得,就连太医院的众太医们,也都对他俯首称臣,可太后病重,上官钰却从没有着人请他过来的意思,这是一个纰漏,万一那些言官们揪住这一处把柄不放怎么办?
所以当她看到秦红莲的时候,她心微转,急忙上前,好说歹说,才求了他一味药,他说虽然不知道太后是什么病,但是保病还是可以的!
所以,春晓拿了药急火火的跑了进来。
果然,太后吃下药没多久脸色就缓合了些许,而后呼吸平稳,渐渐的陷入了梦乡,睡熟了!
上官钰忍着暴怒,出了慈宁宫,倒是让上官辰留了下来,因为面子上需要!
夜里,上官钰点了春晓的牌子,春晓一脸欢喜,收拾妥当,等在那里。
上官钰憋了一天的气,终于在掌灯后,离开了静心殿,去了福安宫发泄了出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
春晓带着宫人跪迎下去。
上官钰挥了手,连话都没有说,只是坐到了椅子上。
安德全急忙招手,妙菱妙莲带着众人就离开了。
春晓来到上官钰的身边,“皇上……”
“啪!”
毫无预兆的,上官钰一个耳光就扇到了她的脸上。
春晓被打的一晃,就撞到了一边的桌子上,桌子角顶上后腰,那痛,瞬间袭便全身。
上官钰阴郁着一张脸,上前一把掐住了春晓的脖子,就势按在
了桌子上,一手撕开春晓的衣服,一边问道:“上官辰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背叛朕与皇后……”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不懂您在说什么?”
春晓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她后腰本来被撞的那一下就很痛,又被上官钰就这么按了下去,她感觉她的腰都快断了!
而且这与她想要的宠幸根本不一样。
“不懂?春晓,你告诉朕,你是什么时候被上官辰收买的?不然,以你一个被贬入浣衣局的丫头,如何能从宫里逃出去,还安然无恙的出现在猎场,还是历来皇上守猎的深山?”
春晓脸色顿时一白,不管今天她是出于好意搞砸了他的事,还是其它原因,看上官钰的样子,他都没有打算放过她,可是她不想死!
于是春晓一咬牙:“皇上,臣妾没有与六王勾结。不管您信与不信臣妾今天都会告诉您实情!”
上官钰嘲笑,“本来,朕与皇后都在想,怎么你赶到猎场的时间那般的准确,怎么那箭不早一步发射,也不晚一步,偏偏要等到你将事情说完,才好死不死的刺入了你的肩膀?”
春晓身上的痛已无法言语,可是脖子被掐的,她快上不来气了,死亡的恐惧让她不顾一切,“皇上,这一切都是柔妃安排的,是她,她一早就让人将奴婢从宫里偷出去了……”
对于奴婢这个自称她用了太多年了,所以一紧张什么臣妾,皇妃的,都没有命来的值钱!
“皇上,奴婢没有说假话,是柔妃,自从臣妾前次被贬之后,她就让那个叫青檬的婢女没事到浣衣局取衣服的时候与臣妾拉近关系……”
春晓急急的说道。
上官钰冰冷的眼睛一丝感情都没有,“与一个被贬的宫女拉近关系,还真是个好故事,你说
是你不会编还是她太闲了……”
“皇上,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后来,就是在秋猎的时候,那天早上奴婢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了起来,固定的时间有人送来吃食,然后突然有一天,有人将奴婢绑了出去送到了深山里,又让我说了那一番话,可是臣妾真的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放的箭啊……”
春晓原来是想将这些话留到上官钰宠幸了,迷恋上她之后,想用来挑拨上官钰与狂仙儿的。
她想的很好,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快,如今的她只想保命。
“那你知道不知道,你从宫中跑出去,可是有侍卫看到的,那你又知道不知道,柔儿心悸的毛病发作,别说出主意,就是坐来起,她都没有力气,你说,这样的女人,她如何去操控你说的这些事?”
上官钰的声音轻轻的,可让人听了却更加的害怕。
“怎么,怎么会这样……不不,皇上,今天奴婢求药不是为了六王,真的不是,是为了皇上啊,皇上做了那么多,可不能在太后的身上栽跟头,因为天下人都知道东岳的皇宫里有一位北幽神医,可是太后病了,皇上也没有着人去请秦御医……”
“呵呵,那这么说,朕还真得感谢你处处为朕着想了不是?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