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案情水落石出后,当狂仙儿几人退出朝堂后,上官钰的手紧紧的抓着那最后一张所谓证据的纸张,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狂仙儿,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只是想看着那么一个俊朗的年轻人!
回了客栈,龙忧一看了看狂仙儿,“听说你在朝堂上并未说几句话,可却让满朝文武百官记住了你这个人,不过,也因此,你似乎一下子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狂仙儿笑了一下,“要么,就沉在水底,永远不出头,要么就走在最高,哪怕被众人所不耻,可我只想达到我的目的!”
“我说,你该不会,想要用这种法子进朝堂吧?”
龙忧一眼睛瞪的大大的看着狂仙儿。
“有何不可吗?”
“你是女人啊!”龙忧一诈毛了,这女人脑子坏了吧。自古以来哪有女子入朝为官的!
“废话,我是男人的话,我用在脸上弄一张面具吗?再说,你很瞧不起女人哦,可是,没有女人,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呢?”狂仙儿眼睛眯了一下,“难不成,你与那孙猴子一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你……”
“所以啊,你既然是女人生下的,就不要去藐视女人,你给我记着,今天的话哪里说哪里了,呵呵,虽然我的武功没有你厉害,可是若想要你身败名裂,其实,法子多的是呢!”
狂仙儿这种威
胁说的好像是,今天天气很好,咱们去郊游一样简单!
龙忧一压下心中大把的问题,看着她道,“咱们是不是要买套宅子啊,毕竟咱们总是住在客栈也不大方便,再说你现在又突然出了名,我想随后有些人就开始查你的身份了。”
狂仙儿笑笑,“我相信,宅子你已经准备好了吧,再说我之前不是让你准备了一些东西吗,现在可以散播出去了。”
龙忧一摸摸鼻子,真不知道这女人的脑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容’这个姓,是前朝的贵族,虽然随着前朝灭了几百年了,可是,这女人还就让他这么放出消息了,唉,她这不是把脑袋送给他人随便砍吗?
只不过龙忧一知道问也问不出来原因,也就放弃了。
看着狂仙儿道,“还真是瞒不过你啊,宅子已经准备好了,咱们这就走吧。”
“好啊,而且我知道,他们已经过去了。”说完,狂仙儿看了看青檬,“看在你这两天比较乖的份上,晚上我给你要解药吧!”
青檬,瞬间露出了感激的目光。
因为狂仙儿换了一张脸,之前又戏耍了她,可不知怎地,青檬到是静下心去想事了,再加上,前日龙忧一莫名的拉了三天的肚子,想来想去,她才觉得,自己突然的不会说话,其实不是狂仙儿的原因,而是那鬼医做的!
所以这
两天倒是对狂仙儿脸色好了一些。
狂仙儿笑笑,抬脚走了出去。
这是一个三进的院子,亭台楼阁无一不少,而且很是精质,门上只有两个字“容府”!
狂仙儿回身看了看龙忧一,“你从谁的手里买下来的啊,看着不错。”
“这是先皇的帝师,老翰林院大学士汪子权的宅子,汪大学士去逝后,他的儿子,一是无心打理京城事务,二又不想卷入夺位之争,就带着家眷回乡了,这宅子就空了下来,前些日子我找到中间人,就买了下来,虽然不算大,可还算雅致!”
龙忧一说完笑了一下。
而狂仙儿却盯着前方亭子里的一幕怔住了,拉了一把龙忧一,“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般的好了?”
亭子里,秦红莲与迟墨正在对奕,而且那景象还出其的和谐。
龙忧一看了看,也是一脸的不明,“我也不清楚,不过,鬼医的名声不怎么好,听说很难有人入了他的眼,而这迟墨也不是什么好人,这两个人能凑一块,还真是奇迹!话说,别的再弄出点什么事来,不好收场怎么办?还有,你不觉得,这两个人都有很多故事吗?”
狂仙儿耸耸肩,“算了,别人的事咱们不要去管了,对了,白宗义的人头取下来了吗?”
龙忧一眼中闪过了一抹不自在,“没有,让他跑了。”
狂
仙儿回头看着他,似笑非笑,“你并未听我的话,按我说的去办吧!呵呵,龙忧一,你以为,你在北幽明着是龙忧一,暗着是龙浅一,做事顺风顺水,甚至为了证明自己比龙浅一还要厉害,于是拼了命的做事,哪怕这几年,龙家在你的带领下更上一层楼,可你要知道这里是东岳,不是你一人可以操控的北幽!”
龙忧一听着狂仙儿的话愣的不能再愣,脸上那如沐春风的笑意也不复存在,双目中的玩世不恭也被悠深的目光所取代,紧紧的看着狂仙儿,她,是怎么知道的?
“呵呵……”狂仙儿只是笑笑,拍拍他的肩回了房间。
其实,这只是狂仙儿的一种猜测!
可看着刚刚龙忧一的表情,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