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时,朝堂之上的五个证人同时惊呆住了。
“天啊,万姑娘,你,你这是怎么了?”狂仙儿急忙跪行过去,伸手扶了她一把。
看着这个与万大叔一样倔强的女孩儿,狂仙儿也不得不动容!
“皇上,求您做主啊,昨日小人前去见万姑娘,她也只是受了伤,却没有这般的重啊!”狂仙儿转头,目光急急的对上上官钰。
上官钰双眼一眯,“宣太医!”之后转头看向京兆尹高升,“高升,这是怎么回事?”
高升伸手抹去额上的汗水,身子抖的快成筛子了,“皇皇上,臣,臣真的不知啊,明明,明明好好的关在牢里……”
高升心里快呕死了,侯将军啊,侯将军,都判了绞刑了,你哪里还差那几天,怎么还动上私刑了?
“那是你京兆尹的牢房,你竟然说你不知道!”上官钰那带着沧桑的声音,此时很低很低,可听在众人耳中却是为之一颤。
新皇越是平静,越是说明他正在生气。
没多久太医来了,上官钰摆了摆手,直接给万清清看伤。
“皇上,此女浑身无一处完好,
除了鞭伤还有烫伤,双手十指骨头具断,双腿骨折,而这鲜血……若臣猜的没错,是被人骑了木马……”太医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上官钰已然站起了身子。
而众百官顿时倒吸一口气。
骑了木马!
天啊,犯了什么罪会给骑木马?
再说,不是都判了绞刑了吗,怎么还在动私刑?
完了,这京兆尹是别想好了!
“皇上啊,万姑娘这得是做了多大的恶事啊!明明高大人已经判了刑了,可在牢中,还被动以私刑!这是藐视王法,藐视皇权啊!皇上,您是圣名的君主,您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这东岳的千万百姓可都是圣上的子民,皇上若是不给做主,还让他们怎么活啊!”狂仙儿说的是声泪聚下。
可她心里却在作呕,这些话说出来,她觉得恶心,可她不得不说,因为她太了解上官钰,她给他做了八年的媳妇,他是什么样的为人,她在清楚不过!
“高升,你还不从实招来!”果然,上官钰怒目而视,高升却不再说话。
这时,太监来报,说是西城守备侯至和将军到了。
“让他
给朕滚进来。”上官钰面容越发的冷峻了。
侯将军昨日偶感风寒,借此机会就赖在了小妾的房中,颠鸾倒凤,不起早朝,所以就着人请了假了,不想这边太监却来宣旨了。
心下却皇上非常不满,可圣旨不可违,还是到了朝上。
“咳咳……老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
“行了。”上官钰不想听他打官腔,直接打断,“侯将军,听说,你家侯公子前些日子吃了大亏,被人讹诈,可有此事?”
侯至和进来,虽然看到朝堂之上跪了些人,可他却没有过多的注意。
听得上官钰这般问话,急忙回道,“皇上,别提那小女子有多可恶了,为了点银子,竟与未婚夫合谋,可最后还是在高大人的慧眼下,察出了真情,以还小儿一个清白。”
“呵呵,是这样吗?”
“皇上,千真万确!”
假话说多了,当事人也觉得事实也就是这般了。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说完,上官钰将御案上的卷中与第一份证词,一同扔了下去,直接砸在了侯至和的脑袋上。
侯至和这才惊觉,原来圣
上这是动了怒了。
偷偷的转了头,才发现高升正满头大汗,跪在一旁。
拿起案中,又拿起证词,眼睛一眯,心道,这是有人将事情捅到了御前了,是谁在背后捅了自己一刀?
而此时,他才看到,那几个他当草芥的老百姓,正跪在堂上,而那万清清,也出现在此……
“你看清楚了?”
上官钰轻轻的说道。
“皇上,这是伪证!这些人,定是收受了他人钱财,才来污蔑臣的。”侯至和心道,有些东西已然被他处理过了,单凭几个人证是翻不了供的,他只要咬住了伪证,就能给他儿子摆脱了罪名。
“哦,你是说圣上是糊涂虫是吧?看不出这证词前后的顺序是吧,原来侯将军已嚣张至此了吗?还是说,其实侯将军您对皇上的即位有些想法?所以,哪怕只是小小的风寒也借此不上早朝呢?”狂仙儿在一旁轻轻的接过了话。
可这短短的几个问句,听在上官钰的耳中,瞬间冰冷的看向侯至和,因为侯至和,他之前是六爷的人。
而六皇子,才是先皇心选择定的君主!
狂仙儿心下好
笑。
原来上钰就是既定的储君,因他母妃的事受到牵连,从太子储君被发配到边疆,后来自己与他出谋,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