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皇帝当时派人对李舒承行刑,岂不是都有嫌疑。
一国之君根本不会这么无端,除非……
是蓄意陷害。
这么一想片刻,云温莞眉头缓缓舒开。
“儿媳不认。”
事关重大,太后一想明事理,可这回,居然跟皇帝统一战线。
“罪妇云氏,犯了错不知悔改,反而拒不认罪,你既说凶手不是你,可有证据证明?”
云温莞当然有证据,但为了配合花老,直接摇头。
“太后娘娘,孙媳没有必要这么做,孙媳生意不好多的是办法扭转乾坤,就光拿医治皇上效果显著来说吧,传出去老百姓还不是鱼贯而入,何需儿媳费此心机,即便不拿皇上说事,儿媳曾在民间就只不少人,有口皆碑,儿媳不过是不屑罢了。”
其实也不是不屑,只是时机没到,生意要做大,一定要天时地利人和。
皇太后可不管那么多。
“照你所言,你是无辜的,那为何你的东西会掉落在那里,哀家跟皇帝都打听过,这东西是你母亲遗物,既然重要必不会交予他人,如此说不过去,哀家看你是纯心欺骗哀家与皇帝,来人,掌嘴!”
这一点云温莞也想不明白
。
很显然,木牌是最近才发现的,而她去古井的时间已经过了几个月,发现木牌跟百姓中毒,皆是在她去过之后,除非有充分证据,否则很难令人信服。
最重要的是,皇帝跟太后,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她必死无疑。
即便有证据,他们也会让实证变成伪证。
云温莞不甘,擅自站起来,剑拔弩张,“敢问皇上,若是儿媳拒不认罪,皇上打算如何?”
云温莞摆明了态度,虽然花老也知道她是无辜的,但现在根本不是硬碰硬的时候。
花老在一旁,小声道,“王妃不可如此无礼,否则,皇上以此问罪,天牢的苦您是吃不了的。”
花老在一边使了使眼色,意思是说皇帝有可能私下用刑。
云温莞被气昏了头,幸好花大人提点。
她再度坐下,忽然想到一种可能。
云温莞看向顾知韵,“请皇上把今日值班宫门口各个关口的侍卫都叫过来,儿媳忽然想起有办法证明儿媳乃无辜的。”
只能赌一把了,希望那个人是小月。
云温莞摸了摸肚子里的孩子。
强行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能乱了方寸。
太后、皇帝还有顾知韵都不明所以,他们都觉得不可能有证据,不过皇帝还是应了要求。
在场的大臣都看着,不能不给人家申辩的机会。
而且看云温莞镇定如常,顾知韵竟莫名的心慌。
一炷香之后,各宫看守的侍卫都过来了。
众人齐刷刷跪在皇帝面前。
云温莞征得同意起身。
面向众多侍卫。
“你们都抬起头来。”
侍卫毕竟受过训练,整齐抬起头,军姿标准。
云温莞深呼吸。
“今日皇上在场,你们若是有谁期瞒一字半句,便是欺君之罪,我的问题最好想好再回答。”
片刻,云温莞便侧身,从这个方向来看,顾知韵
在她前方,侍卫在她下方,谁有什么动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云温莞轻咳,“我想问的问题很简单,今日,宫内有没有进来一位只有一只手一只脚的人。”
说完,顾知韵明显颤抖了一下身体。
不过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云温莞身上,皇帝跟太后并没有注意到顾知韵的异常。
云温莞轻笑。
侍卫们有的皱眉,有的转动眼珠子,总体而言并没有太大异常。
这是顾知韵身边的丫鬟得意地冲顾知韵点头,似乎在传达事情已办妥,侍卫绝不会出卖咱们的信息。
顾知韵微微翘起嘴角。
这一下,云温莞更确定她心里有鬼了。
她在花老旁边说了几句,花老纷纷点头。
“皇上,臣去去就来。”
顾知韵不明所以,忽然有些紧张。
云温莞却反而宽了心。
“皇上,儿媳需要一样东西作证,花大人已帮忙出宫领取,请太后跟皇上稍等片刻。”
顾知韵当场受不了。
“好大的胆子,你凭什么要皇上跟太后在这等你。”
云温莞不禁失笑,“惠妃娘娘这话说的,臣妇又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自然不知道皇上今日是来问罪我的,否则我必早早做准备啊,不过那样一来,恐怕太后跟皇上更不会信服我了吧。”
“你!”
太后瞪向顾知韵,表示自己的不满。
从前觉得顾知韵极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