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若两人的他，实在是……
亲眼所见，有丹纹的星月丹，哪怕是他，也没有把握炼制，咳咳咳，好吧，这么多年，也就成功过那么一两次，而他呢，三炉丹药，三次丹纹，第一次也是上等品质，这已经不是天赋了，而是老天爷追着喂饭吃。
大器真人听说过的炼丹天才，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都是灵素师妹教导得好。”
“哦？是这样吗？”大器真人看向了灵素。
灵素无奈摊开手：“师父，我按照你传授我的方法教导师兄，谁知道师兄他看了一次之后，就……”
离谱不？
大器真人不动声色，内心，却疯狂吐槽着，很离谱好不好。
“咳咳，不错，不错，有我当年的风范，小子，不能骄傲自满，这天下很大，天才无数，你的天赋放眼天下，也不过是普通资质而已。”
旁边的灵素一听，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师父，师父，你老人家说谎也打个稿子，随口就来，你这样子，那我成什么？普通人都不如？
当初师父这句话也对她说过，当初，灵素开心了一个月，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万年不遇的天才。
这一刻，她才发现，她高兴早了。
师父对谁都这么说。
“师叔教导的是，弟子不敢骄傲自满，也没有这个资格，弟子的天赋之差，弟子明白，弟子以后会努力炼丹，争取对得起灵素师妹对我的教导。”
“噗噗。”
灵素想喷血了，心脏，似乎被无数弓箭穿插而过。
她不活了。
你这叫天赋差？
你妹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大器真人嘴角抽搐，我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还在这里阴阳我们？
“呵呵，对，对，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