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王礼宝已然完全沉浸在对布料的感受之中,双手近乎贪婪地在布料上摩挲,开始仔细感受陈芝芝的这匹布料的柔软和丝滑程度。
陈芝芝也颤抖了一下,心中满是惊喜与期待,她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布料,她的手也轻轻抚上,心道:“这布料质地真是绝佳,触感如此细腻。”
王礼宝感受到了她的回应,心中愈发兴奋。他心中暗想:“这事自然是两心相悦更佳,否则一人欣赏岂不无趣。”
陈芝芝轻咬嘴唇,眼神迷离如雾,口中含糊不清地低吟,心中念道:“这布料的纹理也十分精致,上面绣的那条黑色大蛇,十分引人注目。”
她微微上前,更加贴紧了那匹布料,想要看得更仔细些。
王礼宝继续抚摸着布料,心中思忖:“这柔软顺滑的感觉,仿佛是在抚摸着云朵,还有这两处的云扣,又大又圆,手感果然不错,不愧是我惦记许久的。”
此刻的王礼宝已经被这批布料迷得失去了理智,他猛地一用力。
布料被撕开了一个口子。
陈芝芝见此,身体瞬间紧绷,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一声尖叫。她眉头紧皱,眼睛睁大,整个人往后缩了一些。
她感觉自己仿佛如同那匹布一般被撕裂了,痛苦万分。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身后的一匹布,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眼角甚至溢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娇俏的面容因极度的痛苦而扭曲。
王礼宝被陈芝芝的动作搞得进退不得,宛如老鼠被卡在了米洞,前面的“粮食”吃不上,又不甘心向后退。
“芝芝,你先松开,让我将这匹布展开给你仔细瞧瞧。这处只有撕开了,才能衬得这衣裳更加好看,更加完美。”
陈芝芝听着他的安抚,努力尝试放松自己。渐渐地,对那匹布心疼的感觉似乎有所缓解,她的呼吸也逐渐平稳了一些。
王礼宝感受到了她的变化,这才小心翼翼地继续抚摸起那布料来。两人一同触摸着那匹布料,陈芝芝适应了这匹布的口子,脸上的痛苦之色褪去,慢慢地又发出了舒服的感叹:“果然是上等的好布!”
房间里的温度急速攀升,只剩下两人在一起交流着一匹布料的说话声,烛光下的身影也变得模糊
人定初,夜色如水,下了一整日的雨,此刻终于停歇。
雨后的天地之间,弥漫着一种静谧而清新的气息。远处,蛙声此起彼伏,蝉鸣断断续续,偶尔传来的犬吠声,为这静谧的夜增添了几分生命的气息。
整个村庄被笼罩在如墨色般的夜色中,仿佛与天地融为一体。若不是那几缕昏黄的灯火在黑暗中微微闪烁,村庄的存在几乎难以察觉。
其中就有陈仁家。
陈仁家的灯火今日罕见的到现在还未熄灭,屋内的油灯微弱地闪烁,光影摇曳,昏黄的光线从窗缝中挤出,在地上投下狭长的影子。
此刻,一盏微弱的油灯在屋内影影绰绰,周围几个人正激烈地争吵着,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老大,这都啥时辰了,大丫怎的还没回来!”陈老头阴沉着脸,坐在桌前,那紧皱的眉头仿佛能夹死苍蝇。
“爹,我都不知道这人去哪了。”陈大松打着哈欠,满脸的不耐烦,那神态仿佛这闺女与他毫无干系。
“元修,不是让你去陈大妮家喊她回来吗?她不肯回来?”
陈老头是知道下午陈大妮来找陈芝芝出去玩的事情,所以理所当然地以为陈芝芝在陈大妮家。天色渐黑时,他便让陈元修去喊她回家。
可直到大家伙都躺下了,陈老头起夜去上厕所的时候,才惊觉陈芝芝的房门大开,里头漆黑如墨。他原以为是陈芝芝睡觉忘记关门了,于是好心准备去给她把房门带上。
到了房门前,却听得里面静悄悄一片,连一丝轻微的呼吸声都没有。这才恍然察觉,陈芝芝竟然还没有回家。
这可还得了,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家的,竟然夜不归宿,回头不得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
陈元修耷拉着脑袋,始终不敢抬眼看向陈老头。
他哪里去过陈大妮家,下午他就知道洪水牛来接陈芝芝走的事儿了,可周老婆子不让他告诉陈老头,还给了他十个铜板。
“你没去!”陈老头压低声音怒喝道。
陈元修战战兢兢地偷偷抬起头,迅速瞥了一眼周老婆子,周老婆子哪敢吭声,冲着他拼命摇头,那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陈老头对着朱氏一脸严肃地吩咐道:“老大媳妇,你现在立刻去陈大妮家,把那死丫头给我喊回来,再怎么样也不能在别人家过夜。他们家好几个男人在呢,这成何体统!白日里说话难道还说不完吗?”
朱氏眼神躲闪,急忙说道:“爹,都是一个村子上的,不会有事的。大妮那丫头刚嫁人,难得回娘家,想着多和小姐妹聊聊也是人之常情。明日一早,我保证一大早我就去将人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