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太傅等人本因着凤思吾和夜凌寻来闹事,气的狠了,刚屁股在椅子上坐下,现在一听又气冲冲的赶了过来,月落郡主这媳妇儿娇生惯养天天和钟博彦在这里闹腾,他们不是不知道,但是月落郡主肚子里有他们的嫡长孙,还是得重视的。
“又怎么了!”
钟太傅看着被扶着躺在一侧的软塌上扶着肚子尖叫的月落郡主,脸又黑了。
钟博彦趴在床上又动弹不得,只能急道:“刚才不过就是轻轻推了她一下,谁知道她自己撞到桌子上去了……”
“那还愣着做什么!来人,叫大夫!快啊!”
钟太傅头疼了。
下人火急火燎的奔了出去。
屋里乱成一团糟,后窗微微的开了一道缝隙,妙吟悠悠的扫进来看了一眼。
她嘲讽的勾了勾唇,小声的回头朝心腹道:“快点,你外面散播一下消息,说是月落郡主被钟博彦打了,现在孩子都要保不住了,怕是有一尸两命的危险。”
心腹心里一惊:“这不好吧?月落郡主可是大厉送来的人,现在十七贤王他们还在大顺呢,要是这事捅出来了,那怕是要乱。听闻那十七贤王以前在大厉同月落郡主的关系不错……”
“我就是要这个样子!你快去啊!谁是你的主子你就听谁的!哪来这么多话!是不是想我卖了你?”
妙吟狠狠的伸手拧了翠莲的胳膊一下,疼的心腹眼泪都要出来了。
心腹连连的点头,转身从后门跑了出去。
妙吟冷哼了声,眼神阴毒。
既然给她机会上位,她会抓住的!
“啊,疼死我了……好疼啊……”
月落郡主痛苦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钟太傅等人都在外头等着,大夫在里头看诊,她那一声声的喊叫声叫的像是小锤一锤一锤的砸在心上,听得人心发慌。
半晌,大夫出来了,钟太傅即刻开口:“大夫,我孙儿如何?”
“回太傅大人的话,方才草民已经给郡主施针了,还要保胎药吃下去再看情况,现在说不好啊!”
大夫已经吩咐药童子跟着去煎药,眼下药还没煎好,众人都只能跟着着急。
忽而,外头传来惊天的怒火声。
太傅府的人齐齐转头,就看到十七贤王带着人手里还拿着刀冲进来了。
钟太傅一愣:“十七贤王!你这是做什么!”
四个守门的已经被打的是鼻青脸肿,十七贤王是大厉的来使,他们也不好还手,只有被挨
打的份儿,而且还挡不住,眼下根本不敢说话,急急的开口道:“太傅大人,十七贤王他们非要进来,咱们……咱们不敢拦!”
钟太傅气急败坏的怒视十七贤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这里可是我太傅府!”
十七贤王可不搭理他,伸长了脖子环视四周,朝自己的侍卫道:“带人去把月落郡主找出来!咱们接回驿站去休养!一尸两命这种事在你们太傅府都能做的出来!明日我就到皇帝面前去参你们太傅府一本!让你们全部下大牢!”
闻言,是个笨蛋都知道十七贤王他们是得知了月落郡主和钟博彦的事了。
钟太傅立即道:“十七贤王!你可不要胡说八道!是月落郡主自己摔了一跤,咱们还已经请了大夫过来了,现在就等着煎好药给她服用下去!你现在来这里胡闹耽搁了事情,这才是一尸两命!你才是至我们两国联姻结盟于不顾!”
“你!”十七贤王死死的咬紧牙关,怒目圆瞪,“老子就坐在这里等着!要是月落郡主真的出事了!我就……”
“当啷”
话还没说完,月落郡主的房间里传出来药碗摔碎的声音。
众人微微的吃了一惊,争先恐后的
推门冲了进去,只看到大夫和药童子都显得有几分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满脸的慌乱:“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了!”
“月落郡主!月落郡主!”
十七贤王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发现月落郡主已经晕了过去,身下垫着的床单已经被血浸湿透了。
刚才没有这种大出血的情况啊。
钟太傅一把揪住大夫的衣领:“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等着喝保胎药吗?”
大夫也是要疯了似的:“太傅大人,太傅大人,草民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啊,刚才草民去找药童子端药过来,谁知道一进门就闻到浓重的血腥味,冲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发现少夫人已经晕死过去,肚子上还有一处撞击的淤青,这……”
“婢女!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守着郡主的吗?”
十七贤王气的把傻了一样缩在角落的婢女抓了出来,扬手就甩了两个耳光。
婢女这才缓过劲来,呜呜的哭了:“奴婢,奴婢也不知道啊,就是方才,方才郡主听到声儿说十七贤王来了,让奴婢出来找十七贤王,奴婢前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