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主将立即拱手道:“泞王殿下,我等都是听命凌王殿下的,如今没有兵符,印鉴,和任命文书,属下不敢擅自做主,而且凌王殿下的尸体也没找到,说不定凌王没死,还是再找找。”
泞王大手一挥:“不必了,凌王殿下已死这是事实,兵符,印鉴,和任命文书怕是都在这一场大火里烧毁了。
既然眼下是太后听证,你们自然是听从太后的指令便是,太后命本王来接管凌王府的事宜,自然西郊大营的一切也是本王处理。”
“这……”
周主将等人明显的不同意,“林墨军师也带了一队人马去别处搜索凌王殿下,不如等林墨军师他们回来……”
“不需要这么麻烦,林墨这些年在军中也没出到什么好主意,待本王接管了西郊大营,林墨就发配连州服役。”
泞王一副高高在上兵权在握的样子,真是看着眼睛都疼。
凤思吾让林墨躲好,她迈步走了出去:“泞王,你何德何能去掌管西郊大营这么多的将士?”
“是凌王妃!”
“凌王妃!”
一众人纷纷的看了过来,围观的百姓虽然都是跪着不敢吭声的,但是不妨碍他们一个个的投来八卦的眼神。
“是你
?凤思吾!”
泞王看到凤思吾眼睛就冒火。
这死女人,他还没时间去找这女人麻烦,她倒是回城找上来了。
一个被夜凌寻赶出去的下堂妃,她在这里充什么大头鬼!
凤思吾轻蔑的挑眉:“泞王殿下,就算凌王殿下死了,本王妃也不信太后这样英明神武的人,会让你来统领西郊大营的将士,我看你是假传懿旨吧?”
“你,你胡说什么!”
泞王气急败坏。
凤思吾冷笑了声:“你泞王殿下,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你就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别说你没有上过战场带过兵的经验。
就算是理论知识,纸上谈兵,你都谈不了吧?要是真的让你接手,怕不是把这些守护京城的将士都带成只会吃喝嫖赌的了!”
“贱人!你敢这么说话!凌王既然死了,你就得陪葬!来人!赐死凌王妃!”
泞王恼羞成怒。
有侍卫上前来,凤思吾清冷的眸光扫过,他们一愣,不敢动了。
凤思吾不屑的道:“泞王殿下,你若是能服众,自然西郊大营该交给你,可你若是不能服众还强行接手,那不是在告诉大厉,咱们大顺等着他们直接把京城给掀了吗?!”
闻言,跪着的百
姓有不少都忍不住了,窃窃私语。
“泞王行不行啊?”
“对啊,眼下大厉那些人还在京城呢,要是知道他接手了,会不会就不怕了?”
“那搞不好会的,人凤将军拼死拼活的在边疆守着,大厉人进不来,可现在好了,直接从京城就开始动手,泞王带的兵还不一定防得住呢。”
泞王那张脸都绿了:“谁敢在这里胡言乱语的!拖出来打死!”
那些个百姓赶紧闭嘴。
凤思吾轻嗤了声:“泞王殿下,悠悠之口你怎么堵,能堵一个,堵不了两个,反正本王妃是不信太后会让你接手的。
可既然你信誓旦旦的说是太后的命令,那估计是太后看到什么别人看不到的你的才能,这样的话,那你就表现一下,好让大伙儿心服口服,怎么样,敢不敢?”
泞王这人冲动刚愎自用,最讨厌别人看不起他,也最受不得激将法。
听到凤思吾这么说,泞王怒道:“表现就表现,可这要怎么……”
“很简单,实际打仗那是人人都知道你没有试过的,那就理论知识吧,所谓的纸上谈兵,你也得有东西才能谈,对不对?”
凤思吾四周看了看,随手折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划拉了一
会儿,堆砌了一堆的沙子,凤思吾又蹲下折腾了一会儿,在沙堆之上垒砌不少的土丘。
“战事之前分析对方的阵营,意图,兵法,那都是必须的,现在我这就算是沙盘演练,这是鱼鳞阵,泞王破个阵看看?”
话落,凤思吾退后两步让出位置。
泞王脸色一白,翻身下马仔细的看了一遍,没看懂。
这阵法不难,哪怕看过两本兵书的都知道。
虽然说战场上千变万化的,不是死板的一个阵型走到黑,但是这些基本的经典阵型图,他们也是牢记于心的。
泞王,怕是连鱼鳞阵是什么都不知道吧?
周主将他们脸色微沉。
泞王哼了声:“你这什么破阵,本王看不懂!换一个!”
“那这个偃月阵呢?”
凤思吾微微一笑,蹲下来捣鼓了一番换了个阵法。
泞王面色很是难看,让他说哪个姑娘身上的香粉好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