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说句心里话,就咱们队长那样的男人,要不是我是个寡妇,我把自己送上门去都行。”
“姐姐,金花嫂说的没错,像队长这么好的男人,一旦错过了,那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金花嫂和韩春梅你一言我一语的,二人轮番上阵,把姜红果说的心乱如麻,连挑毛线的心情都没有了,满脑子都是王重的影子。
温柔而又霸道的王重,似乎无所不能的王重,和占据了自己二十几年所有认知的庄户人截然不同的王重,就跟那挂在那锋利鱼钩上的饵料,对合力鱼儿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一样,王重也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姜红果。
若是初来那晚,王重真的要了姜红果的身子,姜红果或许就不会有这些纠结了。
可偏偏王重没有要她,反而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的主动献身,更是善良的收留了她,让她住进家里,供她一日三餐两宿,还帮她添置冬衣棉鞋,还三天两头的去山里打野鸡帮她补身子。
姜红果已经从金花嫂等人口中知道了,原先王重虽也进山打猎,但只是偶尔才回去,基本上一个月也就去一两回而已。
可自打王重帮她号了脉,说她身子亏空严重,寒气入体,亏的是还年轻抗住了,但要是不好好调养的话,很容易落下病根。
打那之后,王重就三天两头的提着弓箭进山,一去就是一整天,每次带回来的野鸡都拿来加上一些药材一起炖汤,大半都给姜红果喝了。
将近一个月下来,姜红果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头愈发足了,每天睡觉也越来越踏实,不像一开始那样,经常会做噩梦,夜里头忽然惊醒,冒出一背的冷汗来。
现在只是偶尔才会做一次梦,基本上都是一觉睡到第二天早上。
想起王重的咀嚼,姜红果苦笑着道:“王大哥那么有本事的人,怎么可能瞧得上俺!”
金花嫂道:“妹子,这我就得批评你了,越是咱们队长这种有本事的人,才越知道该讨什么样的媳妇,就住你们院子旁边的那个乔月,长的难道不好看吗?人家还会唱戏,会认字,大小也是个文化人,可咱们队长瞧上她了吗?”
韩春梅不住点头:“金花嫂说的在理,那乔月漂亮是漂亮,但就不是个过日子的,听我家老干棒说,她俩饭都不会做,每天就吃面湖湖,而且男人们心里明白着呢,那种成天描眉画眼的,看着是漂亮,可没什么用啊,男人们又不傻,娶媳妇是过日子,又不是娶个祖宗回家供着。”
金花嫂道:“而且那乔月也不是啥好人,当初跟着马仁礼一起回来,我听说两人都要结婚了,后来周队长他们来了,咱们这儿解放了,她就变了脸,照我说,人家马仁礼怎么也救了她,就算她不念马仁礼的好,也不能落井下石吧。”
要是前几年,金花嫂绝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可随着这几年马仁礼跟着王重设计了那套引水灌既系统,让麦香村的所有村民都得了好处之后,金花嫂对马仁礼的态度就慢慢发生了转变。
韩春梅也笑着道:“听我家那口子说,当初他来我家提亲的彩礼,就是跟着咱们队长一块儿给人做风车和脱粒机挣来,要不是有队长带着他,教他手艺,估计这会儿他还打光棍呢。”
“这话不假!”金花嫂拉着姜红果的手道:“妹子,听嫂子一句话,遇上咱们队长这么善良又有本事的好男人,可千万别错过了,等便宜了别人,将来难保你后悔一辈子啊!”
姜红果被两个人轮番说的心里如乱麻一番,“金花嫂子,春梅嫂子,咱们先买东西吧,别让王大哥他们等太久了。”
金花嫂和韩春梅相视一笑,纷纷道:“好好好!咱们先买东西。”
凡事过犹不及,特别是感情这种事,慢慢来就是。
县城不大,没一会儿,几人东西就买的差不多了,等到城东和王重会合时,王重正坐在车架上,捧着一本线装的蓝皮书看得正入神。
马仁礼小跑着凑过去低头定睛瞧了瞧,封面上写着《传习录》三个大字。
王重的目光从书上挪到马仁礼身上,马仁礼立马就站直了身子。
“东西都买好了?”没理会马仁礼的小动作,王重对着随行而至的众人问道。
“都买好了!”
“三猴子,套车!”
“好嘞!”
牛车载着众人和刚刚买好的东西,出了城就一路朝着麦香村而去。
车厢上,姜红果看着坐在车驾前正拉着缰绳,挥着牛鞭的高大身影,心情愈发复杂。
旁边的金花嫂和韩春梅见到这一幕,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
到家差不多中午了,姜红果先提着东西回了家,王重把牛和车驾都送到金花嫂家里,才折转回家。
到家时,姜红果已经在和面了。
王重道:“这就忙活上了?怎么也不歇歇。”
“有啥好歇的,只是去城里逛了逛,又不是干活,不累!”
“肉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