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按理来说,早该闹得沸沸扬扬的了。可是这都多少天了,才闹出了这么点动静来。可见,在这朝堂之上,多少人的心里是有鬼的!
众位朝臣在底下面面相觑额,都不知道是不是改把自己家遭贼的程度,和当今圣上好好的说说。
轩辕骊华看往前看着自己的大哥,他的府上也丢了东西啊,可是他为什么就不敢说呢?!也是,丢了的那些东西要是被查出来,恐怕他的辛辛苦苦盘算的大计还没有开始,自己就得先去天牢走一遭。
今天轩辕骊华站在人群里没有动,而是轩辕骊觞站了出来。对着自己的父皇行了礼,紧接着就打了个哈欠,把朝堂上的众人都给看傻眼了——这位七皇子是怎么回事?挡着皇上和众位皇子、朝臣的面打哈欠,这也太不讲究礼仪了吧!
“父皇,儿臣有事要奏。”轩辕骊觞说道。“儿臣也知最近京中很不太平,有一伙儿贼人四处偷东西。所以,儿臣想问问京兆尹:为何敬重的贼人如此的猖狂,而京兆尹身为京城的父母官,却连这但事情都办不好?”
京城中的这位京兆尹,是
站在大皇子那一边的。京城中的大小事情,他绝对都知道。可是为什么不查?想必是有人提前打了招呼的。这个人,只有可能是当今的大皇子,再无其他!
京兆尹满脸虚汗,听到轩辕骊觞拉着他出来挡枪,当即就脸色煞白,步伐虚飘的站到了大殿的中间来。脚下一软,狠狠的跪在了朝堂之上。
那膝盖触地的声音,听在众人的耳朵里,心里也跟着狠狠的一颤——这样的跪法,迟早得把自己的膝盖骨给跪裂了!
轩辕骊觞站直身子自,侧头瞧着跪在地上的京兆尹,端起了王爷的架子来。两步走到京兆尹的面前,问道:“京兆尹,你可知你的责任是什么?”
“臣——知道!”京兆尹回答。早朝大殿上,要是当着众位皇上和皇子、朝臣的面说“不知道”的话,那他今天就等着直接被看头吧!
“既知道,为何不认真履行自己的职责?从而导致京中众多官员府上遭到了贼人的偷盗?”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轩辕骊觞的心里心知肚明——还不是他哥轩辕骊华搞出来的?!但是他哥这么做,也是因为要调查清楚京城里有多少大皇
子的党羽,不得不出此下策。
况且,李家嫡女手上的那个桌子,和大皇子府上偷回来的那些首饰,种种迹象都已表明:这件事情要是再发展下去,那就无法控制了。与其到那个时候父子之间刀剑相向,倒不如现在就把这件事扼杀在摇篮中。
“你可知——本皇子昨天晚上一宿没睡,就坐在院子里看着那群贼人了!”轩辕骊觞说完,很委屈的撇撇嘴,补充道:“前天晚上,还是三哥看着的——”
众位官员一听,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感情众位皇子的王府里也有可能被偷啊!那这样就更不能放过那些贼人了!
轩辕骊觞的话音刚落,立刻有人站了出来,说道:“启禀皇上,这伙贼人胆大包天,赶在天子脚下行窃,想必是大有来头!臣恳请皇上,命人加强京城中的戒备,确保京城百姓们能不受贼人的侵扰,保住家财物。”
“臣等附议!”满朝文武,被偷的,没被偷的,全都齐声说道。
大皇子站在下首的第一排,在行礼的时候,特地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京兆尹。心中非常的生气,恨不得要把这个不中用的京兆尹拖出去砍了。
“骊殇啊,你昨天一宿没睡,你哥在干什么?”皇帝问。
“我哥在睡觉啊,半夜还被儿臣从床上给拖起来了,舞了会儿剑!”轩辕骊觞抬头看向自己的父皇,丝毫不掩饰自己眼睛底下的乌青。
皇帝看看轩辕骊觞,再看看轩辕骊华。这兄弟两人的眼底,确实都有乌青,或许真的像他的儿子说的那样,一宿没睡觉,就为了自己的府邸不遭贼吧!
况且,这兄弟两人现在住在一起,虽说年节的时候都各自有赏赐,可是谁不知道轩辕骊觞把自己的家当全都搬进了轩辕骊华的府中去了。这兄弟两个人的家当放在一起,确实比较容易遭贼惦记。
“京兆尹,你可还有话说?”皇帝的目光落在跪在地上,抖得跟筛子一样的京兆尹身上。
“臣无话可说!”京兆尹的目光往大皇子那边偷偷瞥了一眼,非常准确的就收到了大皇子那到这威胁的目光。心下一横,决定将这个锅给接下了!“微臣定会将这件案子办好,给众位同僚一个交代,给京城的百姓一个交代!”
“军令状”已经立下了,在皇上的面前,这件事情也该了了吧——
“朕只给
你三天的时间,要是这三天的时间你办不好案子,那便交卸了你的职务吧!”皇帝淡淡的说。
三天的时间,这个时间还挺紧的。轩辕骊华想,反正这几天的时间,他的暗卫已经把整个京城都给翻过来了,那些该掌握的线索早已经到了他的手里,这个京兆尹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