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你说什么?你说胡寡妇在路上被人敲了闷棍昏迷不醒?”
“是的,她现在正在一颗树底下躺着,我小弟在守着她。
昏迷不醒是真的,但被敲闷棍只是我的猜测。
我估计她是因为这段时间摆摊赚钱,被人盯上了。
那些人就趁她独自一人走夜路的时
候,抢她的钱。
不知道胡婶子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咱们赶快走吧!”贺闫着急地说道。
“行行,你在前面骑着马,我在后面赶着牛车!”村长说话时,语速也快了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的赶着路。
村长心想胡寡妇也是太大胆了,明明知道自己兜里有钱,还这么晚回家。
他要是胡寡妇的话,绝对不可能在县城摆一天的摊,一直坐到天黑,没生意才回村。
她一个妇道人家。带着那么多银子,比谁都惹眼。
为了安全起见,胡寡妇就应该一过中午。就立刻收摊回家。
这时路上还能有点赶集回来的人。
即使不是同一个村子的,但从城里到乡下,村里的大路就这一条,大家也能稍微同行一段路。
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还能碰到捎人的牛车驴车,这不比胡寡妇一个人走夜路安全多了?
虽然村长心里面的想法很多,但是这些他都没往外说。
现在正是迫在眉睫的时刻,这些话听起来像是马后炮,很容易让别人以为他是在说风凉话,幸灾乐祸。
有牲畜代步,两个人的速度就快得多了。
牛车虽然比不上马车,但前后差的时间也没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