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人过来查,也不用怕。
反正到时候人已经消失不见了,他们就算是说破天去,都不能拿咱们怎么办。”
“行,既然你这么有信心的话,那接下来的事情都由你来准备了。”
那姑娘语气硬硬地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气,这大爷不听他的话。
那姑娘觉得自己虽然没有这大爷年长,可能经验没有对方多。
但是自己的第六感,还是很准的。
这姑娘敏锐的觉得,这次遇到的这些人,绝对是硬点子,很扎手。
如果一个搞不好,他们很容易会把自己给搭进去。
这群人有钱归有钱,但是麻烦也是真麻烦。
毕竟他从来没有见过,住在别人家里面,既不吃别人家的饭,也不喝别人家的水的人。
这摆明了就是防备心强,警惕心特别重的人。
这种人可不好对付呀。
而且他们如果只是劫平头老百姓的钱财的话,对方就算损失再多钱财。
也不会再纠结人手,把自己的东西找回来,因为他们不敢这么做。
但是县衙的捕快就不一样了。
如果他们丢了东西的话,肯定会回到县衙,召集人手,立刻找回场子。
以前那些零零碎碎
的过客,他们宰了就宰了。
但是这次的商队,可是有二三十人呢。
那姑娘就怕老大爷胃口太大了,一不小心被噎住了。
但是那老大爷,并不听这姑娘的劝诫。
反而一意孤行,十分固执地说道:
“行了,你不要说了,这些事情都是我说了算。
你刚才说那么多,不会是因为你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吧。
之前在院子里面的时候,我就觉得你看他小白脸的眼色,有些不太对,一个劲儿的给人家抛媚眼儿。
不过人家心里面,也只有自己的妻子。
你还不知道吧,刚才你出去的时候,那小白脸特意出来,给他妻子烧洗澡水呢。
大多数人家中,都是妻子伺候丈夫,我也是头一次见丈夫伺候妻子的,由此可见你是没机会了。
就算是你绞尽脑汁,想留他一命,对方说不定也不会领你的情。
与其保下他一面,让他恨你,还不如杀了他,拿了他的银子,自己逍遥自在呢。”
“你在胡说些什么呀?我刚才那么说,就是为了咱们的安全着想,哪有你说的那么离谱。
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给那个人抛媚眼?我不过是想向他打听一下消息罢了。
我一个女的,不
像两个男的打听消息,难道去跟他妻子做好姐妹啊?”
那姑娘也十分义正言辞地说道。
说他别的可以,污蔑他有外心可不行。
“行,那今天晚上你动手的时候,可不要手下留情啊。”
那老大爷意味深长地说道。
就在他们讨论的期间,外面的天是彻底的黑了下来。
霍舒耘和贺闫他们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准备闭目养神一会儿。
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并没有千日防贼的。
毕竟整天提心吊胆,预防外人是否入侵,也是需要耗费心神精力的。
贺闫和霍舒耘不知道对方,什么时候会对他们动手。
所以,只能时时刻刻都把自己脑子里面那根弦,给绷的紧紧的。
生怕的自己松懈的时候,对方突然对他们动手。
那他们就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月亮高悬在天上,时间越来越晚了。
半夜,万籁俱静。
整个院子里面,只能听到一片片的蛙声,和树上的知了声。
霍舒耘就靠听到外界的这些声音,来给自己提神,让自己不要昏睡过去。
突然,霍舒耘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她轻轻地碰了碰身旁的贺闫,让贺闫赶紧竖起耳朵去
听。
要不然他怕是自己听错了,因为声音真的极其轻微。
霍舒耘不敢保证,是真的有人在外面,还是因为他的心理作用,一直在疑神疑鬼。
贺闫也没睡着,这种情况他压根儿就不敢放心入睡。
被霍舒耘摇晃了以后,贺闫立刻惊醒。
然后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巴上,意思是让霍舒耘禁声,不要说话。
然后速度很快的,拿起早已经准备好的起几团棉花,塞到自己和霍舒耘的鼻孔里面。
顺便再用之前裁好的布巾,蒙在脸上做双重保护。
这样才能够在最大程度上,防止自己吸入迷烟。
两个人都在黑暗当中,悄无声息的做好一切的准备。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