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和二,放到霍舒耘的脑子里面,就可以变换成任何形状。
这是天生的吧。
就跟有人天生会读书,有人天生蠢笨一样。
比不了,真是比不了。
酒楼的东家觉得霍舒耘,就是天生的生意人。
如果不是生错性别的话,那霍舒耘以后不管是走哪条路,必定都会大有前途,而不仅仅限于后宅。
不过。霍舒耘的运气倒也还不错,能碰上贺闫这么一个宠爱她,任由她发挥的人。
不限制她的言行举止,不把人锁在后宅。
“霍姑娘真是个聪明人,好提议!在下佩服。”
得了霍舒耘的点拨之后,酒楼的东家就觉得自己这门儿生意肯定稳了。
于是,他就让掌柜的去楼下拿纸笔,两个人就地拟定契约。
然后在契约上面签字画押。
酒楼的东家觉得,霍舒耘是一个值得继续往下合作的人。
所以签了契约之后,对方也没有说什么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硬要等到霍舒耘把制冰的方子交给他之后,他才去给霍舒耘取银子。
而是直接掏出十五张面额为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一个小匣子里面,推给了霍舒耘。
还对霍
舒耘说道:
“霍姑娘,这是通宝钱庄的银票,在全国范围内都能够换取,你点一点。”
“我就不点了,东家你是生意老手,在点数这方面肯定比我在行。你经手的东西,绝对是不会错的。”
霍舒耘给予对方绝对的信任,这大大的顾及了对方的面子。
而且霍舒耘觉得酒楼的东家,应该也不敢用假银票来糊弄她。
这么大一笔生意,这么大的数额,总不能在十五张银票里面,掺杂一张白纸吧。
对方要真敢这么做的话,那只能说是对方脑子进水了!
霍舒耘把小匣子推到贺闫那边,让贺闫保存好。
她自己则起身离开座位,走到房间的一角,这里是她刚才进门之后,放自己摆摊儿工具的地方。
她从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里面,拉出一个盆和一个桶。
原本这上面盖着黑布,就是霍舒耘为了遮挡硝石制冰这个秘密的,不让别人看见盆儿里面有硝石。
但现在,既然已经把这个方子,卖给了酒楼的东家,霍舒耘就没有那么多顾忌了。
她直接把黑布一掀,让对方看个清楚明白。
“东家,请您过来看,我就说我这个方子,十分的简洁便
利,不用耗费太大的人力物力,只需要买到一样东西就行。”
霍舒耘的像个讲解员一样,给对方讲解硝石制冰的过程。
“就是霍姑娘盆里面的这个东西吗?”酒楼的东家很是惊讶地问道。
他心中已经震惊到极点了,连掌柜的脸上,都有点儿控制不好表情。
嘴巴微微张开,表现出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他们原先老听霍舒耘说,制冰的方子简单,但可能是因为惯性思维,他们觉得霍舒耘这话,多多少少是有些夸大的。
毕竟冰块只有在冬天,下鹅毛大雪的时候才能存贮。
现在可是夏天,这种反季节的东西,违背了时令气候,就像是跟老天作斗争一样。
以凡人之躯,怎么可能做得到呢?
他们都没想到,霍舒耘说的简单,原来真的就是字面儿意思上的简单。
这法子未免也太过简单了吧!
只需要一个硝石,居然就能在大夏天里面制作出冰块,这真的太超出他们的认知界限了。
酒楼的东家和掌柜完全不能理解,为什么可以这样做啊?
听到对方这个问题,霍舒耘脑门上,有些尴尬的冒出三条黑线。
她当然知道这里面
的原理了,这就是一个化学加物理的小原理。
但是霍舒耘没有办法跟对方解释啊。
如果对方是小学生的话,霍舒耘还能给对方解释一下,这里面的原理现象。
但对方是正儿八经的古代人!
在古代人的思维逻辑中,根本就没有科学这个概念,他们还认为天是方的,地是圆的。
他们认为神佛可以保佑他们此生幸福,来生安康;认为日全食和月全食,都是天上神明对他们的警告。
他们觉得地震,洪水,旱灾,都是惹了各方的神明,才会被神明惩罚。
蝗虫来到时,他们并不会把蝗虫捉了烤着吃。
而是对着那黑压压,如同乌云压境一般的蝗虫,跪地求饶。
对着这种没脑子的生物磕头,希望蝗虫大神能够放过他们,给他们留一点儿饱腹之食……
对于世界观跟她完全不同的古代人,霍舒耘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