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如果霍舒耘再让她道歉。
曼月兴许就可以说一句,“何必呢都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恨这件事情吗?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呀。”
结果还没过去十天半个月呢,这才几天呀,贺闫就登门了。
曼月有点儿害怕贺闫,所以就不敢见他。
她在一旁躲着,只有等贺闫走了以后,曼月才敢露面。
面对村长的训斥,曼月也不以为然,她有更着急的事情等着问呢。
“贺闫来干什么?不会还是因为霍舒耘那件事情吧?
他一个大男人,怎么爱在这种小事情上斤斤计较呀。
要让我说,这种影响不太好的事情,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不管它,让它逐渐的淡化。
那天,霍舒耘还要求我当众给她道个歉,本来大家都快把这件事情给忘了。
我一当众道歉,大家岂不是又把这件事情给记起来了?
大家提起我道歉这件事情的时候,肯定会顺带着,提起霍舒耘之前的那些不好的言论。
这不是又让大家议论了一番吗?真是不知道霍舒耘和贺闫是怎么想的。
贺闫也是的,一点儿大局观都没有,居然会在这种事情上,任由霍舒耘乱来,一点儿男子汉大丈夫的
气概都没有。
当家汉子居然被霍舒耘这个婆娘骑在头上,也是少见的很。”
曼月一个人,又问又絮叨的,在那叨叨叨地说了好大一堆。
她这个人的嘴巴,就是碎的很。
说的再难听一点儿,那就是嘴贱。
天生的爱在背后说人,就像贺闫并没有惹到曼月,曼月也能在背后议论人家一大堆。
曼月一个人在那说的兴起,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村长,脸色已经逐渐变黑,隐隐有的不耐烦的趋势。
“你说够了没有?人家是为正事情来的!
谁还有闲工夫管你那鸡毛蒜皮的小事情。”村长不悦地说道。
他以为贺闫不提,就是把造谣那件事情给放过了。
其实,只是霍舒耘让贺闫不要管了而已。
毕竟贺闫之后,在提防陌生人这件事情上,还要跟村长有更深入的来往与交流。
如果因为道歉这件事情,把两个人的关系搞得很僵的话,非常不利于之后的行动。
霍舒耘和贺闫十分寄希望于村里面的人,能够抓到那个与小丹暗中联系之人。
她跟贺闫十分理智与冷静的,可以把正事情与私事情分开,
但是,霍舒耘他们不能保证村长,也能
像他们一样,在正事上面拥有绝对的理智。
不把自己的私人感情,和个人情绪带入进去。
万一村长因为私事,耽误公事怎么办?
谁都不敢赌这个可能性。
所以霍舒耘就要贺闫,暂时别管道歉那件事情了。
而且贺闫之前,已经为这件事情找上门儿一次了。
这就算是非常鲜明的,表达了自己的立场和态度,证明贺闫是和霍舒耘站在一起的,不允许别人任意的欺负侮辱霍舒耘。
只要贺闫表达出了他的态度,那就已经足够了,有些事情做一次就行。
剩下的,霍舒耘自己完全可以解决。
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她跟曼月直接对线就行,不需要贺闫在为她摇旗呐喊了。
曼月听见村长这么说,心中长舒一口气,居然让她生出了一种,终于逃过一劫的感觉。
她庆幸地说道:
“他没跟你说道歉这事?啥意思啊,是不是说我不用去道歉了?”
“为啥不去?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我跟贺闫以后是要经常来往的,你跟霍舒耘之间的关系,要搞得这么僵,以后我还怎么跟人家说话?
贺闫有多重视霍舒耘,你又不是没看见。
你要是把霍舒耘跟re毛了,万一霍舒耘在贺闫耳边,吹吹枕边风,你还想不想有好日子过了?”
村长在这件事情上,还是有几分理智的。
他并不想让曼月赖掉这件事情,因为从事情本身来说,就是曼月做错了。
错了就该认罚嘛。
之前,曼月说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儿,在河边儿当众道歉,村长也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他想着曼月到时候,私下里跟霍舒耘道个歉就行。
结果曼月现在,连私下道歉都不想做了。
这怎么能行?
要是曼月不道歉,霍舒耘心里肯定一直有一个疙瘩,这一页就一直翻不过去。
万一霍舒耘以后,在哪件事情上阴他们一把呢?
这些都是不确定的事情,更有防备了。
明明可以当朋友的,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