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曼月就想刺一刺霍舒耘。
霍舒耘听到曼月的话后,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她全程几乎都是跑着去跑着回的,就是怕小孩儿在医馆里面,等太久了会着急。
结果曼月还在这怪她去的时间长,这让霍舒耘心里,属实有点厌烦。
她觉得曼月属于那种话多的妇人,不管有事没事,总要扯上几句,以此来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其实纯属没话找话,还让人很不耐烦。
而且还总是一副不会好好说话的样子,就从霍舒耘一开始,在村长家里跟曼月碰面,然后到现在为止。
这一个时辰左右里,曼月几乎都没有用比较平和的语气,跟霍舒耘说过一句话。
好像每句话都是带刺的那种。
要么是语气不好,要么是说话的内容很不好听。
所以在再一次被曼月挑刺儿之后,霍舒耘就有些不悦地说道:
“我是去外面买东西,难道不需要走路,不需要跟人家打招呼吗?
而且好些东西都得现做,又不是你说要什么,人家就能立刻给你变出来什么。
你是不是太累了?
我看你情绪好像不太好,如果不太舒服的话,你们可以
先回去,不用管我,我可以租马车回去。”
“你……”
“哦,对了,这几个包子你们带着在路上吃吧。
之前事出突然,还麻烦村长你驾车送我们过来,几个包子不成敬意?村长你收下吧!”
霍舒耘语气一转,立刻变得客气友善起来。
她不是那种会迁怒的人。
村长和村长的婆娘,这二者之间的区别,霍舒耘还是能分得清的。
毕竟人家村长,也没做过什么得罪她的事,霍舒耘不会把对曼月的不喜,迁移到村长身上的。
而且霍舒耘以后,还得在村子里面住。
说不定还会有麻烦到村长头上的时候,所以没有必要,因为一件小事把关系搞得那么僵。
虽然曼月这么短视,言语间总是计较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但霍舒耘相信,村长应该不会这么蠢。
果不其然,村长连连摆手,表示送胡寡妇来镇上看病,都是自己应该做的,没有必要再拿别的东西。
有时候做好事,一旦跟钱或者物挂上钩,就变得不是那么纯粹了。
村长还是比较想要名声的,所以对那几个肉包子就不是那么看重。
他还说道:“你也不用另外再去找马车,一会儿还
是我送你们回去。
等胡寡妇醒过来,估计都要傍晚了。
这大晚上的,不能让你们两个女子加一个小孩单独上路,太危险了。”
一旁的曼月听到自家汉子这么说,心里突然又气又憋屈。
她觉得自家汉子的脑子,真是又迂腐又蠢,送上门的东西都往外推,这不是傻子是什么?
而且还上赶着给人家干活!
明明霍舒耘都说了,一会要坐马车回去,这不就是明摆着看不上自家的牛车吗?
谁知道自家汉子这么蠢,被人家瞧不上,还一个劲的往上送。
真是的,果然男人都是看脸的。
要不是现在还在外面,身边那么多外人围着,曼月都想质问村长,是不是看上霍舒耘了?
哪有这么上赶着,去人家面前献殷勤的?
还说什么有危险,看这借口找的真是好笑。
曼月觉得谁都有可能有危险,但唯独霍舒耘不可能。
就霍舒耘那妖妖娆娆的样,说不定私下里,早就被人家翻来覆去弄过多少遍了。
要是真碰上那种劫财劫色的,说不定还上赶着叉开腿呢。
曼月的脑海里面,全是这般恶毒又龌龊下贱的想法。
她在看霍舒耘的时候,眼神
中也不自觉的带出几分鄙夷之色。
这让霍舒耘就有些摸不着头脑了,
她心想,自己应该也没得罪过曼月吧。
不就是之前语焉不详的跟对方稍微杠了两句吗,有必要用这么仇恨的眼神看她吗?
好可怕……
霍舒耘决定以后要远离曼月。
所以霍舒耘越发坚定一会回去的时候,坚决不和曼月坐同一辆牛车了。
她怕牛车行到一半,曼月心里一个不高兴,就故意把她推下去。
所以霍舒耘越发客气的跟村长说道:
“真不用等我们了,一会儿我相公就从县衙当差回来了,我在城门口等着他,到时候我们一块回去。
这几个包子,村长你一定要拿着。
这来来回回的跑一趟,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