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之急,就是先把蕊儿舅舅脑袋上的血给止住,真让这血一直这么流下去,迟早会血尽而亡。
蕊儿舅母可能是觉得霍舒耘拆她的台了,所以瞪了霍舒耘一眼:
“你说的倒是轻松,金创药金创药!那你到时候拿银子给我呀!
我手里一个铜板都没有,你让我怎么去买金创药?
你说这话,是不是和那几个贱人是一边的?
你觉得我这条命
值多少钱?你尽管拿去,只要能把我男人就活就行!”
她再一次提起了银子,然后目光还十分明显的往那几个窑姐身上飞了过去。
很明显,就是想让这几个窑姐掏钱。
看见霍舒耘被骂,贺闫心里有些不高兴。
贺闫的脸色黑了一下,沉声说道:
“现在你们双方各执一词,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一时半会也查证不了。
但是人命关天,还是救人要紧,所以买金创药的银子,你们双方一人出一半。”
“凭什么?我家男人可是她们……”推倒的!
只是蕊儿舅母的这一嗓子还没喊完,贺闫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
“现在你们出银子买金疮药给他止血,就算之后人没救回来,那也只能算是他命不好。
等他走了之后,咱们再来查到底是谁把人推倒的,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
但如果你们现在都不愿意出银子,为了这点银子,互相推诿,导致这人流血而亡。
那这个人就是生生被你们耗死的,所以你们都会是杀人凶手,害死了一条人命。
这个罪就要你们共同担上,在律法面前一视同仁。”
“所以到底应该怎么办,你们自己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