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反问道：“柳总，你和楚南浩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你们还住在一起。那我想问你，你和楚先生有实质性的关系吗？你对她做出什么样的牺牲？以身相许，还是同床异梦？”
柳冰寒被问住了，她无法回答韩千雪的问题。
柳冰寒觉得她并不爱楚南浩，但她的父母逼得很紧，她想和楚南浩生一个孩子，可楚南浩没有这样的功能，她想以身相许，楚南浩接得住吗？
她不能把楚南浩无能的事情告诉韩千雪，这是男人的尊严问题。
看到柳冰寒无言以对，韩千雪有些得意地说道：“我和楚先生相见恨晚，他很爱我，我也非他不嫁。我们俩已经有了实质性的关系，而且不止一次。”
啥玩意？柳冰寒觉得是自己听错了，还是韩千雪胡说八道？
楚南浩和她有实质性的关系，可能吗？楚南浩就没有这样的本事。
柳冰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她无法相信韩千雪的话，但又无法完全否认。她和楚南浩的婚姻确实只是一场交易，她从未真正了解过他，更别说与他有实质性的关系。
“韩总，你确定你没有在开玩笑吗？”
柳冰寒的声音有些颤抖，她试图从韩千雪的表情中寻找答案。
韩千雪却显得异常冷静，她的眼神坚定而深邃。“柳总，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我和楚先生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我们彼此了解，彼此尊重。我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柳冰寒感到一阵无力，她意识到自己对楚南浩的了解实在太少。她一直以为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保安，却没想到他竟然能赢得京城韩家千金的芳心。
可他们之间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这个问题让柳冰寒很是困惑。
堂堂京城韩家大小姐，拿这个开玩笑，实在是不应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