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不要太舒服。”
“嘴硬,和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我知道你生气的点在哪,刚刚被你藏进的那块玉佩,价值起码五个亿。”
诶!
林邑眼前一亮,还别说,自己计较的点真就在这!
明明家中有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物,就算兜里没钱吧,集个十几二十件一起卖了,千亿的价格咬咬牙还是能够实现的。
能实现却还选择流放,到底是迫不得已,还是爱财胜过爱子,又成了不定数。
元术叹了口气,示意众人进来坐。
旋即,他给出解释:“你能考虑到这些摆件的价值,想来也知晓了当年放逐的原因。你误会了,不是父亲不愿变卖家产,而是这些东西不能卖。将你们兄弟二人放逐,真是无奈之举。”
林邑不屑一笑。
“我家里的东西,我可想卖就卖。”
“不一样,我这一脉属于偏房,把家产卖了保下你们,颜面可就保不住了。届时,主脉还是会想尽办法除掉你们,没了底蕴,我们这些老一辈的,主脉也想杀就杀。”
如此说来,倒也有那么一点道理。
为了两个襁褓婴儿让所有族人陷入水深火热当中,这不是一个领头人该做的事。
可林邑还是不理解,就算事实如此吧,自家不能反抗吗?
主脉有多少人自己可是见识过了,真打起来,谁输谁赢还真不一定。
再不济,不还有其他偏房吗?大家的处境相同,合起伙来制裁主脉,哪有这么多的事?
这一点,元术同样能够想到。
“你是不是在想我们为何不反抗?不是我们不想,而是不能。”
“元家允许内斗,但不允许任何一脉从族中消失,除非这一脉没了利用价值。”
“人心都是难测的,我们可以奋起反抗,可无法保证其他偏房会跟我们一样。要是他们站在了主脉那边,以子嗣的去留作为条件,我们不光一无所有,还会从这个世上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