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欠人情。]江晚木然打字。
顽劣老头:[哦,没事,你想怎么解释都行,老头子我不在乎。]
江晚:……这天真是没法聊了。
顽劣老头:[后天要出门?行程不大好啊,虽然没危险,不过估计会让你难受。]
江晚:[您老天天没事就盯着我的盘看了。]
顽劣老头:[那可不,你可是我独一的徒儿呢,自己下山闯荡,老头子我当然要上心。]
江晚:[你当初赶我下山,不让我回道观时可不是这么说的……]
那边显示“正在输入”,但好些秒都没打字过来,江晚微微挑眉,复打字:
[编好没,你的借口,我看看有多么冠冕堂皇。]
顽劣老头:[……你看你这话,师父能不关心你?不是不让你回,是你自己回不来,让你下山也是尘世的事该断了。]
江晚轻哼一声,那边没一会又弹出来一句:[丫头想道观了?想为师我了?那马上回,现在还有票,我给你房间收拾收拾。]
江晚:[不,才不想,我在京市过的别提多逍遥呢,回道观还得我自己爬山半小时。]
上一秒还很激动的清风道长,刚起身要去收拾屋子,结果就看见自家孽徒发的这话,瞬间心凉半截。
顽劣老头:[唉,嫁出去的徒弟泼出去的水,丫头变了,不想师父了,丫头好冷漠,为师好伤心。]
看着这句话的江晚眉头跳了跳,打出一行字还是删了,最后回了个拥抱的表情。
怎么会是泼出去的水呢?道观她还要继承呢,肯定会回去的,老头这搞得好像自己一辈子都不回去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