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推开她的手臂顿时僵住,不在犹豫用力的拉开她的身子,“公主,很晚了奴才送你会宫吧。”
她觉得唯一可以让自己依靠的肩膀也不让她依靠,裴恒果然是讨厌他的。
“为什么就连你也这么讨厌我?”
“公主,奴才没有讨厌公主,公主是主子,奴才……”
她眼中的泪水敛起,气愤的看着他,“住口裴恒你住口,你是不是心里还一直在记恨我上一次说你是奴才,上一次是我失言,我从来没有这样想过你,虽然我是公主,但我一直将你当做是我的朋友。”
“你是主,我是奴,我们之间永远也不可能是朋友,公主心地善良,奴才知道,但是奴才不敢高攀也高攀不起。”
夜明玉从来没有这样气愤过,她突然俯身捡起地上他的手帕,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裴恒,你这个混蛋,你混蛋……”
他双手紧握着,微微俯下身子,“公主如是不需要奴才送公主回宫,那奴才就先告退了。”他再次转身就要走。
夜明玉连忙拉住他的衣袖,美丽的脸上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你不是奴才,我不许你再这样说自己,你听见了没有,我不许。”
裴恒看着她,现在她眼中的泪水是为他而流的吧,他想要伸手为她拭去泪水,手抬起却又
连忙压下心里不该有的妄念,拉开她拽着他衣袖的手,“公主不必这样。”
他的冷漠让她心里竟是难受的要命,甚至是比薄重枫拒绝她时还要让她难受,她拽住他的衣袖就是不松开。
“公主放手。”
“不放,就是不放……”她突然双臂紧紧的抱住他,将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
裴恒的身子再次僵住,女人柔美的线条让他深吸了一口气,用力的推开她,“公主,虽然奴才是一个太监,不算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但还是请公主自重。”
他狠心的用力推开她的身子,转身快步的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感觉心跳加快,用手紧紧的捏着胸口的位置,深深的吐出一口,才让猛烈跳动的心缓缓平复下来,看来他是该接受小太监的建议找一个对食的宫婢,这样的念头一起,他自嘲的笑了笑,曾经他最厌恶宫中那些太监找对食,相互照顾,相互取暖,他身为皇上的贴身太监,巴结奉承的人从各宫的嫔妃到太监,宫女,还有朝堂上的那些大臣,不计其数,那些为了巴结他将宫中的宫婢送给他做对食的人也是不计其数,可他却不屑这样做,但是现在他或许需要一个了。
……
薄重枫从宫中出来就直接去了城楼,他觉得各路藩王的人并不会突然如
此齐心,一定是有人从中做了什么,皇上说今夜挑唆之人一定会有所行动,将事情闹大。
果然刚刚来到城楼就看到一个黑影从一侧闪过,他连忙追了上去,在黑衣人想要放火时,快速出手阻止。
黑衣人看到他,明显愣了一下。
薄重枫也感觉到,眼前的黑人必定是他熟悉的人,两人交手,黑衣人明显不是他的对手,被他一掌打成重伤,他快速伸手摘下黑衣人脸上的黑布。
“是你。”
士兵听到打斗的声音快速的赶过来将他围住。
“袁子燕,是谁派你来的?”
“薄重枫,你以为我会说吗?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我不会杀你。”他对着一侧的副将道:“将他现在马上送到宫中。”他觉得事情远比自己现象中的要复杂,双飞燕是江湖中的人,他们兄妹两人之前害凝弟,还想要杀皇上,现在竟然要放火烧城楼驻军的粮草,他们背后之人必定是的朝中之人,只有找出此人,所有事情才可平息。
“薄重枫,你输了,你们都输了,那个狗皇帝夜输了,哈哈哈……”
他紧绷着脸看着他嚣张的模样,“你就那么肯定吗?”他瞥了一眼城楼外,漫天的火光将黑夜照得犹如白昼。
“现在好像是你和你背后的人输了。”
袁
子燕不敢置信的看着城外不远处,蓝色的旗帜已经被换上玄凝国的旗帜,这代表着什么他心里清楚,怎么会这样?狗皇帝的人怎么会混其中,难道这根本就是狗皇帝的计策,他们中计了。
……
各路藩王的大军全部被俘虏,而且是被四王爷夜其枫的人所俘,次日早朝,皇上手中已经握有几路藩王的兵符。
夜明厉余光狠狠的看向夜其枫,没想到他竟会是皇上的人。
“撤藩一事朕已想好,各藩王纵容属下与朕对抗,与朝廷为敌,朕下旨,从今日几路藩王全部幽禁在宫中,此生不得踏出宫门一步,四王爷夜其枫是这次撤藩的功臣,朕必定重重有赏,四王爷夜其枫上前领旨。”
夜其枫连忙迈出一步,快步上前跪在领旨。
裴恒拿出圣旨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四王爷夜其枫,在大是大